“明白。”方戟点头示意。
“方老弟,时间可不多,再晚些,我怕三十三夜叉来咯,到时场面可不好看。”
罗槐看看外面的天色,便是推着云贯出去。而云贯没想到自己这捕头还不能听,着实有些郁闷。不过他也知没有办法,谁让他算是欠了这尤田的呢。
罗槐此时手里又是拿着酥饼,想来事有些棘手,让槐哥儿不多吃了几口。
此时方戟进到里屋,就是看到槐哥儿,以及被拷上的尤田。
“你来啦?”
这样的人,方戟知道怎么的也得救下来才是。
然后是这尤田救下云贯反而自己失手被擒,也是让他没想到。虽说以他认识的那个尤田,想来重新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救。
这凶手竟是假扮成打更的,也不知这槐哥儿是不是有些反应不及时了。
不过这晚上发生的事,倒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嗨,算是一见如故。”方戟笑了声,总不能与云贯说,他早就知道尤田是那义贼吧。
“说起来我感觉有些奇怪,这尤田是我们六扇门的捕快,是什么时候与方兄弟你这么熟络的,还非你不见?”
方戟觉得这云兄弟在说故事方面颇有几分天赋,他知道这是云贯为官二代耳熟目染掌握的技能,方戟都能想象到云贯的父亲云清河,应该也是一个“大演说家”。
云贯算是带着方戟,一边说今晚的事,一边引路。
“嗨,闲话少说,快快随我来,这尤田非要见了你才肯说。”
“去去去,不小心打翻了香皂罢了。”方戟摆手,显然这潜入使团馆还差点被温柔乡击败的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嗯?方兄弟,你这不像是喝酒了,倒像是喝花酒。”云贯显然也闻到了方戟上的香味。
这云贯见到方戟竟是整个抱住,让方戟感觉这云兄弟好像有点那方面的意思。
“方兄弟!你可算来了!”
“嗨,别提了,可愁死我了!”云贯见有人问,下意识便是回答,但随即却是一愣,回过,先是一惊,而后便是一喜。
“怎么,看你好像有些发愁?”
当然云贯也只是说说,毕竟要真没尤田拿一手,他说不定真嗝了。
“唉,尤田呀尤田,你为何要救咱呢,搞得咱现在这么纠结。”
可是这都一个时辰了。
这点也是愁坏了他,去唤方兄弟的人已经回来了,说是云兄弟喝了酒,得醒酒。
至于他的罗哥,现在正在里面,算是想从尤田那里出些消息。但是尤田有些坚定,事一定要说给方戟听,不然干脆不说……
谁让咱打不过他呢。
现在那个陆洪已经是整个人到了六扇门正厅,是要连夜带走尤田,这家伙依旧是这般欠打的脸,看得云贯牙痒痒但是又没有办法。
云贯现在像是自己跟自己打架,整个人脑子里算是一片混乱。
“可是爹跟我说在六扇门务必公事公办,这又怎么办呢?”
“诶?方兄弟,你没说万一你错了怎么办呢?”
“我难道能错吗?”方戟笑道。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