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亏他的谨慎,才让张让对他彻底放了心,让他安然离开了洛阳。
额,但也仅仅是安然离开洛阳罢了!
半道汇合了在戏忠等人,数百人一路向东,临近偃师之时,遭到了土匪的截杀,呵,土匪!
不管是真土匪,还是假土匪,虽然公孙度要装病,但手下的亲兵却没病,砍瓜切菜般,直接冲散了拦道的土匪,斩杀了百余人,其余人尽皆逃散,而自己却毫发无伤。
之后,在偃师停留的时候,竟然又遭到了为难,这时傻子都知道所谓的土匪就是假土匪了。公孙度琢磨了一下,便决定不走成皋,直接往五杜津,转道水路,陆路已经不安全了。
于是,公孙度就这么突然消失在了中原,以至于张让派出来的人寻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人,仰天或对山破口大骂。
却说公孙度一行行船至白马,郭嘉见船只并无靠岸的意思,心底充满了疑惑。后来,船只又继续东行,到了濮阳,也只是让人上岸进城购买了不少物资,就继续东行,郭嘉终于是忍不住了。
不过郭嘉也没有直接向公孙度询问的意思,只是私底下向戏忠问道:“师傅,你说主公会在哪里上岸?”
坐船的这些天,戏忠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头几天,现在也只是好了些,听到徒弟的话,想了想,道:“恐怕我们是要坐船去辽东了。”
“啊?坐船去辽东?”郭嘉到底年轻了些,脑子一懵,惊叫了起来。
“没错,坐船!”
不等戏忠回话,公孙度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他今晚有些睡不着,便打算出来走走,结果正好就听到了二人的对话,随后又是郭嘉的惊呼,便回了句,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主公!”
戏忠和郭嘉齐齐喊了句。
公孙度摆摆手示意不用在意,然后又将目光转到了戏忠,问道:“志才是怎么发现某决定走水路回辽东的?”
戏忠面上淡淡一笑,回道:“属下随便猜的!”
公孙度自是不信,笑道:“哈哈哈!志才何以欺某?”
“若是担心受到责罚,大可不必,某不是那种不能容人之人!”
戏忠沉默了下来,相处也有快一年了,他多少对公孙度也有了几分了解,虽然可能不全,但是公孙度还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至少对自己人是这样。
“那属下就说说心中的浅见,若是说错了,还请主公勿怪。”戏忠最后还是决定说一说,但也歉声道。
“无妨!”
戏忠得到应话,精神一震,道:“自投入主公麾下,属下可谓是大开眼界,各种新奇的东西,哦,最重要的是从未见过的美酒,那滋味,啧啧啧!”
说着,戏忠似乎已经饮了几倍,陶醉得不行。
“可是,原本属下以为这些东西只是因为属下孤陋寡闻,又身无余钱才没有见过,但是经过一段时间后,属下发现并未如此,而是这些东西只存在于主公的宅邸。”
公孙度笑了笑,没有接话,对于孤陋寡闻之言,他是直接略过,没见过,难道还不能听过吗!
郭嘉倒是怔了怔,扫了眼面色颇是古怪的戏忠,又继续聆听,还有深思。
“如此,这些东西从哪儿来的呢?显然不可能都是主公所做,必然是从辽东而来。”
“可为何没有被其他人见到过呢?只要走陆路,无论是商队也好,还是主公派人护送也好,以各个地方的郡守、县令的脾性,必然不可能没有半点收获。”。
“如此,属下想到曾经听到过的一个消息!”
“消息?”公孙度这下多了几分好奇了,问道,“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