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谁呀?催啥呀催!来喽!”
嘭、嘭、嘭~
“哪个王八蛋拆门呢!哎呀,我的腰哦,来喽,别敲了!”
“哈哈!老徐,你不会是大晚上的事儿干多了,不行了吧?”
“哪个混蛋在胡说八道!给老子滚进来看看?”
“大爷的,我是你隔壁老王,竟然敢我老王称老子,我看老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隔壁老王?”
“没错!”
“你来干啥?赶紧回去!”
“我这不看着天放晴了,过来转转嘛!”
“嘎吱”一声,大门终于被打开了,看门的老汉还没有说话,门外的黑脸汉子就嚷道:“老徐身子骨不行了?腿脚不利索了?赶明儿,咱老王给你带上几贴膏药,保证药到病除。”&1t;i>&1t;/i>
“我呸!”徐姓老汉呛声道,“腰里揣个死耗子——冒充打猎的,就你那点本事?你以为你是扁鹊再世?做梦去吧!”
“哎哎哎!干嘛呢?”老王提脚就要往里走,结果老徐大脚往门槛上一踩,死死地盯着老王,不善道,“大冷的天儿,你不在自个家里猫着,来我家干嘛?不用烧材火吗?”
老王原本是个行走的郎中,额,也许还说大了点,就是个毛狗皮膏药骗钱的怂货。骗人也就算了,关键是怂,为周围的邻居所瞧不起。到现在四十好几了,连个娘们都没有,粗俗了,连个女人都没。后来连异族劫掠的时候,看他这副模样,都嫌浪费力气,杀都懒得杀。
至今,只有老徐一人,还算得上是朋友。而老徐,多年以来也是对其多有照顾。&1t;i>&1t;/i>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老王老是往他家里跑,老徐也不乐意了,因为多一个人,就要多少五斤材。说起这,老徐对辽东校尉公孙度那是满心的感激,掺不得丝毫虚心假意。
已经上年纪的他,本以为这个冬天是熬不过去了,哪成想,搬到辽隊来之后,竟然修了那个什么劳什子叫做“炕”的东西。一开始,倒是觉得虽然不要钱,但占的地方不小,挺碍事儿的,但现在,除了满意,还是满意,十分满意。
不满意的就只有最近每天都来他家取暖的老王了,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总觉得老王看他内人的眼神不对,总觉得有股火在烧一般。
所以,今天他才拦着不让进,但天性老实的他,也不会恶语相向。
老王却是浑不在意,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高声道:“这不是一个人呆着没什么意思,过来陪陪老哥嫂子嘛!”&1t;i>&1t;/i>
突然院里传来——
“老徐,是王老弟过来了?”
“是我,嫂子!”老王高声应了句,然后冲老徐得意一笑,打开老徐的手,丝毫不见外的自个往里走去。
“哎~”老徐叹了口气,也往里走去。刚踏进房门,又觉得不爽了,因为老王正端着他的碗,吃着桌上的菜。
“你……”
“好了。老头子,我重新给你盛了一碗,赶紧吃吧,别凉了。”老徐妻子恰好盛饭过来,对老徐说道。
之后的之一顿饭,老徐吃得相当的不开心。不是因为饭碗被抢,而是因为他越看越觉得老王和自家妻子有那么一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