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陆萍刚刚受了那么大的刺激,还没有出院,他真想对她说:弟妹,你从瞬子那头论,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欢哥啊?不应该和瞬子一样,称呼我小凌吧?瞬子可从来不敢威胁我啊……
凌风感觉脸在发烧,不是像陆萍以为的那样,因为当着周影的面说了,令他难为的话而害臊,而是内心的愤懑无法当众说出口……
他只能用无奈的眼神看了陆萍一眼,低下头简短地说了句:“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
陆萍出院,应当是一个值得庆幸的好事,昨的云也本该在五个人的脸上散去;可向饭店驶去的出租车里的人中,被周影搂住胳膊的凌风却闷闷不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司机面前的车窗……
他想不通昨天大伙在他家吃饭的时候,他使出浑解数为陆萍打原场,今天又为了陆萍解除对大亮的怨恨,像个小丑一样在病房的门口大声喊叫,最终却换来陆萍对他的鄙视……
他只记得从他把那句“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的话说出口以后,他就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只能看见众人仍然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他却不想知道他们在聊什么。有时候四个人都在哈哈大笑,他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也跟着把嘴角向上挑。
他还记得走出病房之前,康亮广兴致勃勃地说:“走吧!陆萍既然想吃火锅,咱就吃火锅!陆萍,让瞬子帮你把衣服穿好,别落下东西,我们下楼等你!”
康亮广说完这句话之后,兴高采烈的往外走,他便依然挑着看似笑容的嘴角,像脚下没根一样,跟在康亮广的后……
正月初七晚上,对于康亮广而言,是个特别的夜晚,之所以特别,是因为好几个特别的事都赶一起去了……
第一个特别的事是:康亮广的父母白天刚走,家里适合聚会;第二个是:半个多月没见的赵辉,也从老家过年回来,给他接风洗尘;第三个事是:陆萍初八要去外地的收费站上班,也借此给她送行;最特别的是:康亮广单位新来了一个小妹,也会前来赴宴……
康亮广的所在的加站,位于城郊的路口。共分三个班,每个班三个人,两个正式工,外加一个临时工,三个班的人统一归一个站长管。
康亮广所在的那个班的临时工,年后辞职了,与他搭档一个是个快退休的中年妇女,平时除了工作上的事,几乎很少说话,所以每天重复的工作,让康亮广觉得枯燥乏味。
他在单位唯一的念头就是,以后要竞争站长的位置,所以他平时话不多,也特别勤快,没事就搞卫生,很少看见过他有坐下来休息的时侯。他的责任心也超强,大事小事,没有他不心的,参加工作以来,从来没有在他当班的时候,出现过一次工作疏漏。
但从昨天晚班开始,他的工作习惯就变了,因为他昨天上晚班的时候,单位新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靓妹……
其实小靓妹也不算太靓,也就跟邵佳的姿色不分上下,但在这个每天只能看到来来去去车辆的城郊加油站,对于刚失恋的康亮广而言,就如同吕布看到了貂蝉。
尽管从昨晚八点到早晨八点这十二个小时中,康亮广一直心漾,但他却硬是没露出他色狼般的嘴脸,只是深沉地伪装一个暖男的形像,给与小妹无尽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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