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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化本源？”
“此事倒也不是什么秘密。”
“演道境之后，分别是离神、空灵、真玄、道源。”
“离神乃是以大道之力，淬炼灵魂。”
“空灵乃是以不灭之魂，找寻本我。”
“真玄乃是以本我和自我为线，推演出超我。”
“道源，便是以超我追溯大道之力的极致，在体内形成所谓的大道本源。”
“踏入此境者，本源护体，举手投足间便可令天地崩毁。”
“本源代表着大道的极限。”
“换句话说，这和至尊法的猜测一般，道源境便是所谓的大道化身。”
“不过这个大道化身，和至尊法有所区别。”
“至尊法是驱动天地之间的大道进入自己体内，以自身承载天地大道。”
“而道源境则是因为自身的大道之力发生质变，因其领悟了大道的极限，从而成为大道化身，乃是自身力量的表现。”
“因为无论是至尊法，亦或者是道源境。”
“都是殊途同归。”
“故而，踏入了道源境之人。”
“皆是认可，修士可以在演道境中，以某种手段，突破限制，从而化身大道。”
“不过这也是理论上的事情。”
“毕竟这种手段还没有人可以悟出来。”
……
暗墓平静道。
“一个是容器，一个是本质吗？”
“果然是这样的。”
“因为殊途同归，所以那些道源境的家伙，就承认了这种可能？”
“恐怕不止于此吧？”
……
方剑看着暗墓，继续发问。
殊途同归，这自然不错。
但是要知道。
演道境和道源境之间，可是隔着三个大境界。
道源能掌握的力量。
演道境也能掌握，那换句话说：演道境可以越过三个境界，直接成就道源境？
这可能吗？
若是可能，那这万古岁月中，为何没有一个人发现？
“仅仅如此的话的确太过牵强。”
“不过。”
“这种事情，我又如何知道？”
“道源境的秘密，未曾踏入其中，如何能知晓？”
……
暗墓叹息一声，有些无奈道。
他是无敌强者。
但是不是道源境。
真玄被称为圣人。
圣人之上的大境界便是道源。
可是。
真玄境到道源境之间，还有着初、中、后、圆满四个小境界。
而这四个小境界之中，每突破一个战力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而所谓的无敌强者。
便是突破到了中期，踏入了真玄后期的强者。
至于圆满境的强者。
此等强者，距离道源仅差一步。
被称为：盖世强者！
不过。
这等强者，即便是一流势力，也是将之当做底蕴，绝不轻易出世。
“短短几十年间，你便从魔尊一跃称为无敌强者。”
“而我却还是一个演道境。”
……
方剑苦涩一笑。
自罗浮和暗墓一战，距今时隔已经有七十余载。
可是。
这七十载，他依旧还是演道境。
而曾经仅仅是空灵境的魔尊，如今已经一尊货真价实的无敌强者。
“这有什么好意外的？”
“我千年前便已经是魔尊。”
“如今千年过去，还没有触及盖世二字边角。”
“几十年间，你便能将演道境走到这个地步。”
“已经是惊艳当世了。”
……
暗墓赞赏道。
虽说方剑的境界一直没有变化。
但是他和当初在罗浮一比，强大了太多。
当初他以一人，独战十余位离神。
将方剑更是打得毫无反手之力。
可是。
若是如今他还是那个境界。
方剑绝对有斩杀他的可能性！
“还是太弱了。”方剑摇了摇头道。
原以为。
同辈之中已经罕有人能自己匹敌。
谁知道。
凤凰岭一战，他又被逼入绝境。
虽说在场皆是天骄。
但是败了就是败了。
方剑不想去找任何借口。
“无妨。”
“只要你能领悟出至尊法。”
“我保证，自至尊路走出去后，无敌强者，都将匍匐在你脚下。”
……
暗墓自信道。
当然。
仅仅凭借至尊法，绝无可能抗衡无敌强者。
但是。
若是方剑在至尊路中领悟了至尊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