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些够了吗?”
“差不多,我看了几家比较好的,也都记下来了,回头找他们长期合作。”
金子这下好奇了,“姑娘,您这是准备做什么?”
边嬷嬷伸着脑袋,她也好奇。
“开铺子。”
金子几人面面相觑之后,表示理解了。
“姑娘是打算卖那种乳霜吗?”鞭卓前几日听到了容芷滟几人和盛浅予说的话。
“是,到时候就分成三种,既简单又方便,我带着金子抽出一日时间就能做不少出来,到时候只在每个月的十五号营业就成。”
盛浅予知道自己这个乳霜有多受欢迎,若是每日都开店的话,她根本就做不出来。
而每个月每人只能买两瓶,这样限制购物,既能长期拉拢那些贵夫人,又能让自己的生意好,可以说很完美。
“姑娘,等您教会我,我抽空就多做一些出来,到时候就可以天天开门了。”
盛浅予摇头轻笑,“这个以后再说,反正暂时就定在每月十五。”
“好。”
把买回来的东西全都送去药房旁边的空房间,众人一起去花厅用膳。
搬过来的时候容逸从容王府挑了些人在这边伺候,盛浅予现在基本不进厨房,倒真的过成了郡主的生活。
用过晚膳,陪廷煊玩了一会儿之后如常的回房间休息。
在廷煊几乎要睡着的时候,容逸带着一身风尘仆仆进了房间。
“爹爹。”廷煊看到容逸瞬间从被子里爬出来。
盛浅予看此,也跟着坐起身,看向走到床边坐下的容逸,“要吃东西吗?”
“不用,已经吃过了。”容逸抱住廷煊。
“还在查尊硕王府的事情吗?”
“嗯,今日有了姜克保私生子的消息,就在京城隐藏着,我带人赶过去的时候人已经先一步离开。搜索了附近倒是确定了人数。暗卫还在继续查,我明日再去看看。”
盛浅予斜靠在床头,“那疯马的事情你可让人去查了?”
“十有八九是三皇子妃。”容逸把廷煊横着抱在怀里,让小家伙继续睡觉,“不过,这件事还有一个疑点。”
“什么?”
“在父王带廷煊去主街的前一日还有一匹疯马,那匹疯马和三皇子妃好像没什么关系。”
盛浅予眼神微微敛下,眼底思索划过,“最主要的是这两日的疯马有什么关联?”
如果是三皇子妃做的,一旦查出来,大家肯定会觉得前一日的那匹疯马是三皇子妃想要试试会不会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
如果那匹马不是三皇子妃派人提前试一下,那么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人加重对三皇子妃的怀疑。
可,谁会做这样的事情?
三皇子妃若是有仇人的话,也不可能事先就会知道三皇子妃准备算计容王爷和廷煊的事情。
而且,三皇子妃怎么知道的容王爷会带廷煊去玩,又是如何知道爷孙俩一定会经过那间糕点铺子?
很多细节想不通,这件事根本就存在很多的疑点。
“已经派人去查了,等找出切实的证据,直接就能问出来。”
容逸觉得还是用证据说话最直接,现在分析不出来,说再多也无用。
“我觉得......”盛浅予犹豫了一下,“算了,也不确定,等以后再说。”
容逸看了一眼怀里睡着的廷煊,把孩子递给盛浅予,他则是帮着把被子掀开。
“有什么不对吗?”
盛浅予把廷煊放下,给他盖好被子才看向容逸,“就是关于郑颜的。”
“肇庆郡主?”
听容逸用这么有距离的称呼,盛浅予唇角忍不住弯了弯,“是的。我让鞭卓告诉你的时候不是说了,这件事是她告诉我的。而且,那日很奇怪的是她的手还被我手里的刀子划伤了。”
“嗯?”容逸有些没明白。
“我本来好好的削土豆,因为她说的话我就走了一会儿神,在想其中关联。”
说着话,盛浅予比划了一下刀子,然后保持一个动作。
“容逸,若是你来拿刀子,是不是会往刀把的方向伸手?可是,现在想起来,那日刀子上沾血的地方却是刀子的中间位置。”
就算郑颜抬眼看了她一眼,手也不可能直接从刀把的位置移到刀中间。
容逸眼神轻闪,“那日还发生了什么?”
“还有就是,我带郑颜去药房处理了伤口。当日倒是没发生什么。不过,搬家的时候发现少了三样药。”
闻言,容逸心中大概有数了,“你说说丢的三种药是做什么用的?回头我派人注意一下肇庆爵府的动静。”
“药丸是清神化毒用的,其实很普通,只是解一般的迷药用。”
“十绝散是剧毒之物,吃下去立刻毙命,是很厉害的毒药。”
“至于问情散,是下在女子身上的,然后会让人情不自禁献身。”
听到这里,容逸挑眉,“浅予还做了这样的药?”
“别多想,就是练手,偶尔有做别的剩下的药材凑在一起刚好够做这个的就顺手给制出来了,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
容逸坐在床边,大掌被盛浅予拿在手里把玩,“我没多想。听说你打算开铺子?”
“嗯,正在计划中,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需要什么就让鞭卓给我传信,陌千那边也会安排的差不多。”
“好。”
容逸微微倾身,“你舅母他们应该到了吧?今日已经初九了。”
“他们今日传信给我,说路上有些事情处理,可能会晚几日。”
“嗯。”容逸身子微微起来一些,往上,视线一直盯着盛浅予的脸,眼神有些暗,好像在压抑着什么。
“做什么?”盛浅予瞪眼。
容逸视线轻缓且柔和的看着女子,开口,声音温润轻舒,“浅予,要不,我今日留下来?”
闻言,盛浅予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眼帘垂了垂。
容逸说的留下来可不是单纯的睡个觉。
之前好几次容逸自然的躺在床上抱着她,她也顺着接受了。
还有几次容逸几乎到天亮才走,那也算是留下来了。
今日特意说了这么一句,意义就不一样了。
其实,也对,眼前的男子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年纪。
若不是遇到她,身边恐怕早就有不止一个女人。
而她,都已经生了廷煊,自然也不会在意什么处子之身了。
只是,“这个......不太好吧?”
容逸也明白不太好,不过,每次和盛浅予在一起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不一样。
不是想强迫盛浅予做什么,他只是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尊重盛浅予两年之后成亲的决定,也保证一心一意的对眼前女子。
就是,欲望,好像在面对喜欢的女人时,变的好难。
容逸眼底神色变幻不定,最后染上浅浅的柔和笑意,很真诚的向盛浅予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说这些话。原本廷煊的出生就对你造成伤害,我不能再让你经历一次。”
容逸说完,身子移动,躺在床的最边侧,与盛浅予再无任何身体的碰触。
这种感觉很煎熬,但是他却想看着这个女子,更想陪着母子两人。
盛浅予其实有些理解不了那种感觉。
但是,作为大夫,知道男子冲动时会影响身体和情绪,甚至,长期下去会对那方面造成伤害。
之前几次和容逸相处的时候她也看出一些端倪,但都假装不知道。
今日容逸隐晦的说想留下来,大概是真的不好受了。
“那个,容逸,我有药,要不,给你来点?降降火?”
闻言,容逸脸上表情瞬间变的别扭起来,轻咳一声,“不用。”
“要不,我喝药?”
容逸有些没反应过来,“你为什么要喝药?”
盛浅予翻个白眼,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我喝药的话,可以不用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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