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以容的脸庞。
以容眨眨眼之后垂眸:“这是我的私事,我愿意被封杀雪藏,自然是有原因的。呶。”说着,将传家玉拿在二爷眼前晃动了一下,咧嘴一笑,“这块玉,少说也经过了五百年人的佩戴了,古的很,非常值钱。”
二爷收回看以容的目光,侧目看玉。
在洁白柔和的灯光下,的确是一块价值不菲的玉。
“你要用传家玉抵债?”
“当然喽。”以容收回传家玉,“好了,咱们该出去了,以曤那小子竟然瞒着我离开了佛学院,看我不打死他!”
呲着可爱的小牙,炸毛的小举动。
在二爷眼里……
“真像土土。”他开口。
“土土是谁?”以容一脸古怪的看着这厮,从刚才,这厮就不太对劲。
想到他是林妹妹体质,也不能做出粗暴的动作。
二爷摇摇头,信步来到门口开门。
放眼往下望去,便看到抱着饮料的以曤和一个女人。
女人背对着他,所以不大清楚。
“喂,你咋不下……妈?”
以容趴在栏杆上低呼出声。
巩逸听到以容的声音,抬头放眼望去。
以容忙把君行义一把拉进自己的卧室,连推带搡到了衣柜。
二爷很郁闷,很迷惑,大手抓住了推自己胸膛的小手。
那一瞬间,恍若触电,以容僵住了。
二爷也是。
但他恢复的很快。
“为什么推我?”他不解。
以容迅速隐下那种古怪的感觉,手从二爷的控制中抽离,蜷在胸前,支支吾吾的说:“那……那是我妈……”
“我不想让她看见你,认出你。”
“为什么?”
“以容,是你吗?”门外的巩逸显然准备上楼梯,那亲切的呼唤格外的“慈母范儿”。
以容忙将门砰的一声反锁住,指向衣柜:“藏在里面。”
“理由。”较于以容的慌张,二爷倒是淡定的很。
“这……”以容抿了抿嘴,果断迎上二爷的疑惑,义正言辞的开口,“算起来你和副总还是不一样的。”
“若我妈知道你晓得我在这里,指不定会在外面怎么乱说,到时候闲言碎语传到副总耳中,副总肯定会怪罪你知而不报的罪过。”
“我现在接受封杀了,也不敢去见副总……哎呀,反正是挺乱的,你只要不和我同时出现,就不会被绯闻沾染……”
“快点吧!”
眼看着脚步声愈来愈近,以容直接将愣住的二爷用力推进了衣柜,哐,关住。
“以容。”
就在衣柜关上的那一刹那,门敲了。
以容深呼吸了三次,恢复平静后打开门,神色淡淡,有几分爱答不理的意味:“妈。”
“以容,你可算来了,这些天去哪里了?啊?”巩逸十分焦急的询问,还不忘握住女儿的手。
却被手心的玉给磕了一下,“这是传家玉。”
“昂。”以容收回手,把传家玉紧紧地握住。
巩逸柔和地笑道:“以容啊,这块玉就是你的,一直放在衣柜里都馊了,现在终于想起来要佩戴了?”
“嗯。”
“来来来。”巩逸很热络的拉起女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