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走得更快:“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说一声?”
西泽尔:“还不是为了给你惊喜吗?”
所以他特意在上午的通话里说自己很忙,就是为了营造落差感。
但是可惜,江棠的世界里似乎不存在落差感这种东西。
难道是因为没有期待所以没有落差?
西泽尔酸溜溜地想,棠棠似乎不如他那样想她……
思绪骤然打断,西泽尔怔怔抬头看向握住自己手腕的江棠。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已经被江棠按到墙壁,扯着领口拽向她——
一个亲密无间的亲吻。
距离化解了西泽尔的所有怨言,他从刚开始的头脑空白到后来的下意识反攻,甚至比江棠的更热情、更激烈,好像揉碎了他所有的思念进入这个动作。
两人沉浸忘我时,不小心碰到墙上开关,休息室的灯光突然暗下,黑暗将两道交错的身影覆盖包裹,只有隐约传来的窸窣声。
江棠按住西泽尔躁动的手,及时抽离清醒。
西泽尔对此很是不满,轻哼着想要追逐过去,却被江棠用手指头戳着脑门推开。
“这里是片场。”
关键时刻的江棠还是很冷静,不忘记伸手绕过西泽尔,打开他背后的点灯开关。
光明重归,照亮两人凌乱的衣衫,还有西泽尔不满得发红的眼睛。
但他也知道分寸,没做什么,只是把脸埋在江棠颈窝,慢慢平息呼吸。
江棠轻柔地摸着他后脑勺硬硬的头发,都说这里头发硬代表天生反骨脾气硬,但是西泽尔却似乎不是这样,在她面前,他总是乖顺、听话、安静到让她都不觉愧疚起来。
“又是你来找我。”
江棠略带歉疚地说,因为她发现,每每遇到两人工作忙碌的情况,基本都是西泽尔从零碎里挤出时间来找自己,而鲜少有她主动去找西泽尔的。
好像他满腔热情,必须诚挚地付出所有,才能勉强得到江棠反馈一二。
江棠不喜欢这样,却往往事与愿违。
“我们开心就好,在乎这么多做什么。”
西泽尔不以为然地说,语气一听就是没怎么上心。
对现在的他来说,把江棠的头发绕着手指打圈玩耍似乎更重要。
江棠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而是问他:“什么时候回帝京?”
西泽尔已经结束海外工作,重心重新回到国内。
但是很显然,他不能像追着江棠去米国那样来这里。
江棠也不会在这里停留多久,再过半个月他们就要去往其他实景拍摄地,到时候就是风餐露宿地跑,西泽尔总不能一直都跟着,只好留在帝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