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纳兰若叶哑口愕然,没有想到这么多的机缘巧合都凑到了一起,自己不过是想要探知自己的出身,绝没想这单仁邪身上还有这么多不敢让人深挖的秘密。
武玄月继续道:“灵遥是一个苦孩子,她从小便没有了父母,自己的族人因为战事,全族覆灭,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是谁人,虽然她从未在我面前表露过对已故佳人的思念,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是在有意压抑自己的情绪,不想让别人看到她柔弱的一面……这么说吧,若是没有这一次抓捕单仁邪的机会,我也就不再多想什么,而现在机会就在我眼前,我为什么要放手?明明可以帮自己姐妹一把,告知她想要的实事,却退避三舍,怕惹了麻烦,独善其身吗?这可是不是武玄月从小受到的武道教育所允许的作为!”
听到这里,纳兰若叶眉宇微动,似乎这一番话说到了她的内心软肋处。
武玄月越说越激动,一想到在她身上的仇恨未泯,一想到与自己相同立场的单灵遥,她就变得无法冷静下来。
武玄月继续道:“同为姐妹,她的痛虽不言表,但是我能够感同身受,并且力所能及出于援手,我的事情,灵遥也是从来不退让,凡是都以我马首是瞻,以我当先——姐姐,一个人的力量真的很有限,但是若是你找到了与你同进退的战友,你帮我一把,我扶你一下,相互捧场,相互帮助,这样不好吗?”
说到这里,纳兰若叶唉声一叹,低头垂落,有气无力道:“至尊……我真的让你觉得可靠到可以交付真心的地步吗?”
武玄月坚定的点了点头:“嗯!你还记得那是你我第一次相见吗?我便与你许下诺言,有朝一日,你若成为我的臂膀,我必不会亏待了你——所以,姐姐有些痛苦,自己扛着不累吗?我便是信任与你,才把自己的身份还有灵遥身份,无一隐瞒全部告知与你了——”
纳兰若叶以后撮拳,唇抵拳面,犹豫纠结良久,适才缓缓开口道——
“我父亲正如至尊所见,是一个变态而又鬼畜的人,今日他招我入殿,是让我观其房事诊断病症只需,听他的话的意思,早些时日,娘亲就已经被迫观其房事多时了……”
听到这里,武玄月惊目愕然,竟没想这青藏王是这样一个大变态!!这种不光彩的事情,还不偷偷摸摸的进行,让医者在一旁观战,到底是怎样变态的心思呢?
武玄月蹙眉咬唇,实在无法想象其中画面。
纳兰若叶既然话已经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倒是觉得松了一口气,索性把心中压得情绪,全部释放了出来——
“这样听来……青藏王的行为是不是特别变态,特别疯狂?无法用常人的理念来理解他鬼畜的行为?”
武玄月虽是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却没有直言回答,毕竟对方再不好,也是纳兰若叶的父亲,人家的家务事,自己还是少插话比较好,尤其是在没有搞清楚事情的发展的情况下,自己更加没有发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