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道现在只怕气得内伤,脸上还不得不陪着笑脸,谁让自己嘴欠,没事给自己找不痛快呢?这不是引火自焚,引狼入室吗?
绝没想,这个话题没有到此结束,眼看这武明道眼神游离,气势变弱,上官侯爵趁势而为,抓住话语主动权,当即反击道——
“武公子,你看侯爵这个哥们儿,还算是交心吗?”
武明道尴尬一笑,一种不祥预感悠然心生:“交心!仗义!!上官公子直言不讳自己心中所爱,果真是把武明道当兄弟来看。”
上官侯爵诡秘一勾嘴角,洞若城府轻笑道:“那么武公子是否也可想告与侯爵,武公子是否有心上人呢?”
此话一出,武明道眼神一颤,脑速飞转,继而装傻笑意道:“嗨~~我哪里有什么心上人呢?天天跟一群灵兽打交道,都快跟兽类培养出感情来了,还敢有什么心上人呢~~上官公子惯会开玩笑。”
上官侯爵微微挑眉,深藏若虚间,脸上笑意别有意味:“哦?不应该呦~~武公子青年才俊,一表人才,虽说这天门门规森严,对女修的要求和约束居多,但是若是武公子真的看上了哪家姑娘,就凭您和二代纳兰至尊的关系,还有你对天门的突出贡献,让你成家立业也不是什么难事,况且天门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前例,就比如天门后裔风长疾,不就是例子吗?”
一说到风长疾,武明道心中又是一颤,继而暗自心道:好小子,不怪你们权门出谋才,这不说则已,没说一句话都有深意,既不点透,也不话长,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足以震慑人心,并且给自己留住了余地,这样的谈话让人入骨塞喉,却又不能够多说什么。
风长疾的身世,在天门算是绝密,纳兰鸢岫多方照顾风长疾,连同旁人都看不过眼,时常会拿风长疾的事情来做文章,而武明道清楚,纳兰鸢岫为何这般。
因为风长疾是纳兰紫英和纳兰凤鸣唯一骨血……
言于此,上官家最喜欢查人前科,搜人证据,只怕这风长疾的身世,权门一族早已经了若指掌,如不是如此,上官侯爵也不会这般有意无意的提点自己。
不过,有时候坏事到也变成了好事,若是说到了身世这个问题,武明道突然灵光一现。
到此武明道聪慧,机智避开了话题:“风长疾尊长吗?就是那个风月茹和风月华的父尊吗?天门双生传奇的老爷子吗?说来这个风月华,岂不是那东方家家主的妾室吗?嘶……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风月华前辈应该就事东方朔的生母吧~~”
此话一出,上官侯爵抬眼诡秘,嘴角如勾不动,笑意瘆人道:“没错,武公子果然好记性,连权门东方家的家谱都了如指掌。”
武明道不惧强权,嬉皮笑脸道:“嗨~这算什么大事?天门权门那点事,没有我武明道不知道的,若是看在上官公子是我哥们儿,我还不稀得说那么多呢~~上官公子不会嫌我武明道话多,言语冒失了吧~~”
上官侯爵收敛脸上威吓之意,继而轻松一笑道:“怎么会?你我是哥们儿,当然要在畅所欲言,言语不尽,这才是酒场上的乐趣吗~”
此话一出,武明道更是肆无忌惮,贱次次地再次凑到了上官侯爵身边,举壶斟酒,胁肩谄笑道:“实不相瞒,上官公子我武明道今日不请自来,是有事相求与上官公子的……我觉得吧这件事情,还真就是上官公子能办,其他人倒真是没有这能力……”
上官侯爵两眼垂下,眼睛盯着酒后中的酒水徐徐而下,脸上依然噙着习惯性的笑意道:“武公子最近可遇到了什么难事了?不妨直说,若是侯爵能够帮上忙的话,侯爵在所不辞。”
上官侯爵听罢,两眼泛起金光,兴奋之际,赶忙给自己的酒杯中也斟满了酒水,蹿跳而起,情不自禁地举杯而上,少有的恭敬礼待上官侯爵道:“有了上官公子这句话,武明道就放心了!明道先干为敬,不管这事能成不能成,只要有上官公子这句话,我武明道不胜欢喜,感激不尽。”
说罢,武明道仰头又是一杯酒水下对,闭眼之际,他心中进退取舍,早已经谋划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