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侯爵浅笑,面上风淡云轻,心中筹谋不定。
上官侯爵道:“无妨~纳兰真士果然不同凡响,武功了得,此番我们权门执行公务,若不是纳兰真士出手相帮,这次行动未必这般顺利,可见天门一族人才辈出,纳兰真士名不寻常。”
纳兰鸢岫侧眼斜瞟了一眼吓得不敢动弹的武玄月,嘴角诡秘一笑,意味深长道:“她是有些小本事,可是呢,在做人做事的问题上,太欠妥当,这样的事情不止一件了,我还真的怀疑,自己当初的眼光。”
武玄月吓得更加不敢直腰,低头哈腰身体不自觉向后缩,就差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上官侯爵眼看这形式,竟然会有几分怜香惜玉,意图帮武玄月求情道——
“纳兰至尊为何这样说呢?我倒是觉得纳兰真士不论从人品还是武品皆为上品,这次我们天门执行绝密行动,本来就跟她没有什么关系,她完全可以逃之夭夭,亦或是旁观不语,却在关键时刻,助我天门一臂之力,出手相帮我天门即将落败绝命的东方朔,如此锄强扶弱,正义主张的大义女子,实属少见,更何况纳兰真士武功了得,如此奇女子,我倒是觉得可以担此大任。”
此言一出,武玄月心中一颤,不由得心生感激,小心翼翼抬头瞄了上官侯爵一眼。
武玄月这一眼旁人没注意到,时刻密切关注她的弥世遗孤看得真切,武玄月此番细小举动,更是激发了弥世遗孤无限醋意。
纳兰鸢岫轻呵一声,略带斥责道:“顽徒纳兰雨落,还不赶紧谢过上官二公子为你求情?今日若不是看在上官二公子的面子上,我绝对不会轻易饶了你!”
武玄月连连点头哈腰,好生谢过上官侯爵:“雨落感谢上官公子多多美言,更谢过纳兰至尊不罚之恩。”
上官侯爵双手奉拳而上,拱礼敬之武玄月道:“纳兰真士不必客气,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个。”
听到这里,弥世遗孤的横醋更甚,眼红怒视而去,若不是这纳兰鸢岫站在这里镇住了场面,弥世遗孤早就开始口水攻击,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丝机会诋毁和蔑视那上官侯爵去。
纳兰鸢岫观之,心里清凉,这方合谷行礼,礼向上官侯爵道:“上官大人,既然话已经收到了这个份上,老妪就再多说两句,希望上官大人不要介意,虽然这话有些不中听,但是为了权门天门友好建交的友谊长存,有些事情还是放在明面上比较好。”
说到这里,上官侯爵即便不用听纳兰鸢岫言下何意,心中已经猜个七七八八。
只是,这纳兰鸢岫是长辈,出于尊重的态度,上官侯爵还是恭敬悉听纳兰鸢岫的教诲。
上官侯爵噙着笑意道:“纳兰至尊请讲,侯爵悉听尊便。”
纳兰鸢岫脸上依然温和笑意,只是这画风一转,话中带刃,听之扎耳。
纳兰鸢岫微笑道:“关于雨龙进贡之时,鸢岫倒是认为,这本是好事也是喜事,我们天门一族煞费苦心猎捕上古神兽,不就是为我了进贡雨龙与上官侯爵大人,恭祝大人您破功武道奇术,九荷御灵术,这等好事本该昭告天下,普天同庆,以此显示上官侯爵大人武道霸主的绝对实力,以及天门权门两国长久以来友好邦交的情义。只是,现在鸢岫实在想不通,这本是好事一桩,为何上官大人这般遮遮掩掩,私下拜会我门弟子,私相授受雨龙神兽,是不是有些不妥呢?还是说上官大人为人低调,不喜张扬,才会这般小心翼翼行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