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今天自己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一个弥世遗孤这条大鱼自投罗网,已经足以让我在上官主上哪里受尽封赏,现在又白白送上门一个千机算,这老天是不是也太眷顾我司徒兰了呢?这般好事成双,我司徒兰是不是该去庙堂之上烧烧高香?
此时的司徒兰内心兴奋到尖叫,他却一直在警告自己,要克制要克制——绝不能让这两条大鱼看出来自己的不轨野心。
然而,当司徒兰听说武玄月就是自己千寻百找的千机算的时候,还是抵不住内心的欢悦。
司徒兰到底耐不住性子,思前想后,突然站起身来,走到了武玄月面前,相当殷勤地拽过武玄月的手,不由分说将其拉到了自己和弥世遗孤的小圈圈内,一声令下——
“来人!赶紧给千机算道长斟茶倒水!”
弥世遗孤愣神片刻,似乎品着哪里不对劲儿,总觉得这司徒兰对武玄月殷勤过了头。
司徒兰见状,在弥世遗孤的眼中读出来了警觉,这方赶紧补救道:“原来这位道长就是大名鼎鼎的千机算,此番我来碧水云时间不久,就听闻您的名号响亮,特别希望道长您也能够帮我占卜一卦,看看我司徒兰的命格到底如何?”
听到这里,弥世遗孤虽然疑惑不减,至少在看司徒兰的眼光不似刚才那般尖锐。
武玄月正想张嘴说些什么的时候,好巧不巧,外面的动静停了,突然变得安静了下来,似乎那飞沙走石的乱象已然不在。
众人好奇,武玄月首当其冲,还没来得及回答司徒兰的问题,就急着性子向旗子边缘接口跑去。
武玄月小心翼翼道从旗子的缝隙处,解开一道口子,这方刚探出头,登时瞠目结舌,恍若天人!
这外面简直是天翻地覆的变化,哪里还有什么乱石废墟之相,短短的时间内,发家大院金碧辉煌,恍然一新。
一道道金子铸成的有规则的方形矮墙,金光闪闪,码列整齐,弥世遗孤紧跟武玄月身后观其外面场景。
见此弥世遗孤状登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心头一颤,再仔细看去,突然一个古怪念想悠然心生。
这整整齐齐的金矮方墩墙,大小一致,形状统一,密密麻麻一行列,码的整整齐齐。
弥世遗孤心中怪诞想法越发剧烈,说时迟那时快。
弥世遗孤当即一刻也等不了,一脚蹬地而去,飞跃半空中俯视这黄家大院的地形图,顿时惊目结舌——
这黄家大院,坐北朝南,方方正正,横向纵向的围墙的距离长短一致,而那金砖矮墙横竖两列,码出了一个正方形,而刚刚好,司徒兰的锦旗结界,是这金砖矮墙正中间位置!
换言之,从上到下俯视观望,这黄家大院就是一个浑然天成的麻将桌!!!!
刚巧不巧,这司徒兰的无意之举的结界,像极了这麻将桌上的色子。
而麻将牌面桌子上,一群黑压压的人群在金色排位行列中间,到处乱窜,不知所向。
弥世遗孤惊愕慌神之余,却不知道自己身后凶险将至。
一道汹涌拳气飞至而来,弥世遗孤躲闪得及时,那拳气不偏不倚落黑色人群中的某一个兵佣身上。
兵佣一个趔跌摔倒在地,良久一脸漠然的晃悠着身子站了起来,他擦了擦鼻头的血迹,扬天一吼道——
“黄大人!!刚才东方朔击中了西风我!”
黄世良劈天而降,一手掷出手中的“东风”护卫,那嗓子言发出咕噜咕噜声依旧,难听到死。
“呱呱……既然老天替你选好了你的排位,那么东方兄就当仁不让,入了那西风之位,呱呱呱……而我是黄家的大庄主,自然东风庄家位置,非我莫属!!呱呱呱……”
东风脱开黄世良的手,翩然而去,在东列金色麻将排列前方,安然着陆。
只见他英姿飒爽,双手背后,一路小跑到了黄金东列队最东头,站定之际,转而盘腿而坐,闭目眼神。
“呱呱呱……还有谁要跟老子拼命的??呱呱呱!!有胆都给老子我站出来,我的地盘我说的算了!!呱呱呱……想要要老子的命,倒是看看你有没有没本事在我黄金麻将局中,能够胜出老子不能!!!!”
听到这里,弥世遗孤蹙眉而亡,顿时来了兴致的他。
定睛一看场下局势,心中了然——这黄金麻将桌突然跑出来一堆子小厮兵佣,大概就是麻将牌面上的“东西南北中发白”的排位,这般到处逃窜,有意混淆视听。
弥世遗孤托腮思考,刚才东方朔无疑之举,偏偏打中了那西风的兵佣,就入了那西位麻将局。
若是我想要参与麻将棋局,势必要在这一众兵佣中找到南风亦或是北风的兵佣吧……
只是这人多示众,自己该怎么选择才是好呢?若是选错了,会不会有什么惩罚呢?
正当弥世遗孤疑惑之际,司徒兰也跟着凑来热闹,跳至半空中随手一水袖过去,打中兵佣一人,结果兵佣到底而起,一语不发,两条眉毛皱成了“囧”字。
站在黄世良的身旁的柳絮哄然大笑,前仰合后——
“哈哈哈~~老爷,这司徒大官人,似乎无意打中了白板?你说该怎么惩罚他呢?”
司徒兰愣之半晌,却不想通天而落一直黄金大手,手指百尺有余,一把将司徒兰钻进手心里,隐瞒粗鲁道将其又塞回到了“锦旗结界”中。
黄世良咕噜咕噜两声,沙哑着嗓音道:“呱呱呱!!不想打麻将的笨蛋,就去当色子!呱呱呱,看老子不玩它个天翻地覆,前仰后合,手脚不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