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曹云飞更加恼火成怒,这方却不敢再出手掌气,免得殃及自己的心上人,只能够采取紧身格斗攻击。
段八郎狡黠,不管楚伶仃有没有晕过去,左右死死拽着对方的身体,左挡右闪,人肉盾牌当前,拳脚无眼,曹云飞这实实在在的拳头,几下没留意,生生都砸在了这楚伶仃的身上。
曹云飞和段八郎打得火热,这堂下梁上来回穿梭,楼下之众看的稀罕,看笑话不嫌事大,似乎注意力都在这一主一仆的内斗上,根本无人顾及周边的环境。
殊不知这个时候,季无常、白华已经悄无声息带着一众白虎军暗中不堆包围了月红馆。这方遣人偷偷潜入地方军团,趁人不注意,三下两下轻松解决了押解“楚老丈人”的兵佣,以迅雷之势转移了眼下最为危险的人质,剩下的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曹云飞和段八郎打红了眼,堂下讥讽、嘲笑、呼喊、起哄声一层接着一层浪起。
段八郎到底抱着个女子身体,手脚受限,只看这楚伶仃被曹云飞误伤不轻,估摸着是要休养一段时间才会康复,低头一看一瞬间,刚刚好捕捉到季无常神不知鬼不觉救人转移的一幕,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松手一扔,将楚伶仃撂在了楼下堂中。
段八郎口中大喊道:“锦瑞!接人!”
一手撂去,曹云飞心疼得要命,这方飞脚追击势必要亲自接住楚伶仃,那段八郎会给他这样的机会,行气凝神,发出一剂“隔空膀捶”,生生阻断了曹云飞的行进路线,将其拦在了半空中。
锦瑞蹬脚而去,接住了楚伶仃,甚是机灵,抱着此女三步两步蹬窗而去,逃之夭夭。
到此,金万千和赌坊老板似乎才察觉出来哪里不对劲儿,放眼一看,赌徒楚伶仃他爹不见了,连这楚伶仃也被人给掳走了去,这笔账算是搁这儿烂尾了。
赌坊老板恼火不休,自然不依,这方怒火冲冲,开始操家伙命人砸妓院,以此泄愤。
金万千也是气得咬牙切齿,当真是到嘴边的鸭子就这样飞了?只看这赌坊一众人,砸的痛快,自己心中各种不痛快愈加发作,也跟着参与其中。
妓馆老板左劝右拦,急的那叫一个跳脚,这开门做生意的就怕这权大势大来砸场子的,人家任性砸的尽兴,你这生意可是要关门大吉。
妓馆老板,眼看大势已去,欲哭无泪,一声呜呼,气昏了过去。
却只看藏在暗处的季无常和白华贼兮兮的一笑,而后趁着混乱,不急不慢,一个摇扇抬头,一个捋须轻笑,相伴而行,光明正大地走出了妓馆。
这楼上两个男人打得尽兴,一剂猛拳冲顶,拳气过人,月红馆屋顶轰然一个大窟窿,段八郎和曹云飞相继跳蹿而出——
一个疾行,一个追赶,有时候历史总是这样地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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