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面前男人的反应，他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
好在，苏淮似乎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他只是问了一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问题。
只见他安静地看了合同几秒，随后拿起笔，刷刷刷地签了下去，
动作干净又利落。
吴萧愣住了，“苏……苏先生，您不仔细看看合同么？”
签得这么随意？
苏淮摇摇头，没说话。
很快，他放下笔，将签好的两份合同递了回去。
吴萧翻看了一下，没什么问题。
他细致地将合同放回文件袋，然后对苏淮伸出了手，
“那苏先生，祝我们合作愉快。”
“经纪人和助理随后就到，住所和房车也会马上为您准备好。”
苏淮看着那手，迟疑了一下，
但最后他还是伸了手，虚虚地握了握，
“经纪人，和助理，都要男的。”
他言简意赅。
“好的。”吴萧答应得很爽快。
很快，他拿着文件回去交差了。
苏淮则一个人坐回椅子上，静静地看着镜子发呆。
不知想到了什么，
他忽然轻轻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已经攥得发皱的小纸条，
纸条看起来已经很旧了，上面还有一些脏，像是从垃圾堆里滚过一圈一样。
但男人像是感觉不到似的，沉默地盯着纸条上娟秀的字，发呆。
上面的每一个字他都已经看了不下百遍，
甚至是那串电话号码，他都能倒背如流了。
只是，他从未打过。
【叮咚——】
【系统刷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