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话有时候其实仅仅是安慰受害者，现实已经很残酷如果心理上得不到安慰的话，让人怎么有勇气活下去？
再联想到自己的遭遇，田芃芃觉得很有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希望回到原来的世界报复害死她的人，田芃芃看那对男女更加不顺眼。
张医生很快就注意到田芃芃眼神有些不对劲儿，那里面装着和她的年龄不太相符的厌恶。
似乎当初提到田芃芃最应该厌恶的叶家人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的表情，张医生顿时觉得自己可能是疏忽了，竟然把田芃芃当成同龄人来吐槽。虽然她的能力远远超过他这一代的大多数人，但是她毕竟也只是个还不到十九岁的女孩。给她灌输太多这种从成年人之间的灰色一面，很有可能会让她对爱情失去幻想。
这可不太妙！
张医生连忙转移话题说：“芃芃，不说这俩人啦！说说泡菜厂的股份和我姐的两套房子，我知道你对我姐的心意，不过这份心意实在是太贵重。等城西的拆迁下来，我再还给你吧？”就算是拆迁得到的，可能也远远不够泡菜厂的股份。
田芃芃说：“我又不是给你，用不着你上赶子来报答我。我是给我的张老师，和张医生你没关系。城西的地拆迁好，你把我借你的钱还给我就行。”
轻描淡写的语气，就像是她送出去的不过是几百几千块，而不是后面加了好几个零。
张医生正准备继续组织语言来说服田芃芃，又听到田芃芃问他说：“这个男的是哪个律师事务所的？”
“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闲着无聊，想收拾渣男。”
张医生想了想又摇摇头：“具体是哪个事务所的，我也不太清楚。就知道他是律所的合伙人，而且都是跟大公司合作。就是那个特别出名的千禧影院也是他的客户！”
许妲之前就是千禧影院的员工，没准就是因为这个交集才认识的渣男。
“他叫什么？”田芃芃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