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国王命人将克里斯托弗斩首,把他的血和了泥土,涂在眼睛上,当场就好了,国王才信了教。
圣克里斯托弗被奉为旅客的主保。人们也求他保佑,脱免水灾、疫病、暴风等灾难。在现代也奉为驾驶汽车者的主保。
在车上放一个圣克里斯托弗可以保平安,波莫娜想起了亚瑟的那辆安格利亚车,有点恶作剧得在纪念品商店买了一个。
那辆车虽然撞伤了打人柳,但那两个闯祸的小子也被吓得不轻,她虽然没亲眼看见,但她可以想象西弗勒斯被气成了什么样。
男人普遍都有王座心理,可是王座只有一个,凭什么让你来坐呢?
如果血缘世袭真的那么有保障,就不会有那么多篡权夺位的臣子、武装起义的军阀,以及一轮又一轮的改朝换代了。
平民出身的赫敏瞧不起纯血贵族德拉科,以为他是靠着自己的家事和爸爸的金币成为斯莱特林的找球手。
这种偏见很难消除,贵族要获取特权需要流血,要持续这种特权就要持续流血,成为了统治者要比平民更加努力,不是成了统治者后就能安心享受的。
压不住那些想谋朝篡位的人,自己曾经的一切都会被夺去,战争赔款是一个很“光明正大”的手段,为了“还债”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要卖了,甚至于祖祖辈辈留下的城堡也要卖了。
这时候昔日高高在上的贵族就要成为落魄贵族,格林德沃掀起的战争风云没有波及英国,但是不乏如冈特家一样挥霍惯了,最终除了名字和血缘,住在棚屋里的“贵族”。
其实巫师要是想偷麻瓜的艺术品很容易,随便一副就能卖出高价,但是国际保密法实行了那么多年,思维已经僵化了。
莱姆斯·卢平则是因为他是个好人,他连狼人吃人的本能都压制了。
好人往往下场凄凉,如果下地狱也能通过金钱减轻罪过,那么天国之门是不是也能欺骗打开呢?
就在波莫娜看着那副被偷走的画出神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了一股波动。
她回头看过去,发现斯莱特林的老蛇怪对一个老麻瓜下咒了,而且还是不可饶恕的夺魂咒。
“你干什么!”她气急败坏得低声嚷嚷。
教堂里没什么人,她其实用不着这样,但她还是像见不得光似的,不敢大声说话。
“把这个喝了。”黑巫师将一杯加了吐真剂的葡萄酒递给了老麻瓜,他用的还是祭坛上用来装“圣血”的杯子。
她抬头看着天花板,生怕有道水桶粗的雷劈死他们。
“你干嘛捉弄这个麻瓜?”
“他跟着我们有一阵了,在我们离开朱卡代岛之前。”西弗勒斯冷冷得说“他穿得像麻瓜不一定真的就是麻瓜,我现在可没时间和你为了‘该不该拆人的信’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