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病就要治疗,她带了一个“医生”回家。
她已经穷到没有钱给房租了,只有漂亮的脸蛋和身体,不过她是有梅毒的,在感染初期看不出什么问题,只有大腿根附近的皮肤会出现红色丘疹,割掉了这部分皮肤就没人知道玛丽有病了。
成为一个外科医生要久站,有扁平足或者天生腿部有别的残疾的人是无法担任的,可是他的知识在他的脑子里。
如果有人想制造出一种病,借此鼓励庸医、伪医及庸药、伪药的猖獗,那么最好的发明莫过于梅毒,它的症状丑恶恐怖,被它折磨的患者心甘情愿尝试各种治疗。这些庸医的治病之法,是用热熨斗把肿包烫焦;他们开出的内服外用药方,内容五花八门到难以置信,外用药甚至包括煮沸的蚁巢,连同蚂蚁一起奉送。
普遍公认有效的“治疗”方法是水银,另一个是愈疮木。前者在梅毒病出现不久就被欧亚两地采用。当时水银作为药物已可方便取得,是阿拉伯软膏里最重要的成分,治疗疥疮极为有效。梅毒也会造成皮肤起疮,因此这型药膏很快被纳入征用。结果药效极佳,事实上接下来400年里,它是唯一具有一般疗效的手段,可以阻却梅毒汹涌的攻势。16世纪中期之前,水银不但用来擦在病人身上,也做成膏药贴在患处,或做成药丸吞服。
不幸的是,水银被过度使用;许多病人病是好了,却也死了,人们给它取了个绰号“骗子银”。
乔治是个用水银为人“治疗”梅毒的伪医,他并不是真的医生,不过这不妨碍他对医学的兴趣、伪装自己是个有知识的“体面人”。
他是个骗子,在从患者手里骗取了一定钱财后开了个药房,这样他就是正经女人们眼中的“良配”了。
为什么男人们在结婚后还要去招妓?
这或许是因为他们没法从自己“正经”的妻子身上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又或者他们天生就是如此。
玛丽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付账,她唯一有的就是她有毒的身体,所以,被骗的骗子医生怎么办?
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由亚麻布制成的避孕套,其发明者正是帕多瓦大学的解剖学教授布里瓦·法卢拜,古代还有羊肠子做的,在走出图书馆后不久,一个女学生就递了一个避孕套在西弗勒斯的手里。
他当时就跟石化了一样,拿着那个小东西一动不能动。
波莫娜发誓,她已经尽全力了,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捧腹大笑,不论是路人还是那三个麻瓜年轻人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笑得那么夸张。
所以,有了保护之后就不会传染那个病么?
梅毒除了那种传播方式外还能血液传播,这个常识在当时是没有的,也许“杰克”没有通过那个方式传染,却因为解剖了玛丽,结果通过血液传播而染病了,它甚至可以穿透皮肤。
乔治得了那个病后传染给自己的妻子,她是正经女人,只有他一个男人,得了那种病传染源不是乔治还是谁?
家庭大战爆发了,她不仅要带走一半的财产,还要乔治付赡养费,这个过程肯定免不了各种恶意中伤,于是乔治想把自己的妻子杀了。
但是他又不敢用“开膛手”的办法,于是他通过下毒的手段杀了她。
上至80岁的威尼斯总督马里诺,下到流浪的叫花子都喜欢年轻的女人。
不喜欢年轻女人的男人绝对是个怪人。
也许是被她笑得恼羞成怒了,西弗勒斯又狠狠打了她屁股一巴掌,她尖叫一声,又咯咯作响得笑。
听起来像是一只老母鸡。
老蝙蝠用死亡凝视瞪着那个发避孕套的女大学生,她就像霍格沃滋的小巫师一样跑了。
在人少的地方看不见他摩西分红海的场面了,但那些学生很机灵得知道绕着他走。
即便不是侦探,普通人也是有直觉的,尤其是女人的直觉,通常都很准。
再加上心细,其实很适合做女侦探。
在三巫师杯结束的散学典礼上,阿不思邓布利多说过:请记住塞德里克,当你们不得不在正道与捷径之间作出选择时,请不要忘记一个正直、善良、勇敢的男孩。
波莫娜摇摇头,将那个在伦敦迷雾之中出现的怪物给抛在脑后。
他会让她失去生命中很多美好的东西,她不想去追捕他了。
她挽着臭着一张脸的“混血王子”,希望下次她需要救援的时候他能及时出现,别像上次一样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