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时间。”西弗勒斯说“没人会嫌在天堂的时间太长的。”
“我们还要回去。”她捧着他的脸说“下一次满月狼人又要出来了。”
“我们还有时间。”他盯着她的眼睛说“别去想那些糟糕的事情了。”
人们常说爱情有保质期,保质期一过就是互相嫌弃,那个蓝面具的女人和她的男友或者丈夫就是这样,为了点小事吵架。
食物还能用盐保存,威尼斯的财富除了贸易之外还有盐业,在发明冰箱之前,盐是主要保存食物的办法,在海洋航行中盐是必不可少的。
水城威尼斯其实很缺水,这怕是许多人难以想象的,海水是不能喝的,只有淡水能喝,同时海水的腐蚀性很强,不仅是铁还是别的材料。
那个摩西计划就算建成了也用不了多久,那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我在一部旧书上看过。”她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那温热的触感驱走了夜风、冰冷的海水带来的寒冷,让她觉得温暖又潮湿。
“什么?”他问到。
“摩西没有分开红海,他只是在红海上搭建了一座盐建造的桥,让希伯来人通过,等法老的军队来时,盐融化在水里,盐桥垮了,于是法老的军队就坠入海里了。”
他吮吸着她的手指,舌头灵活得就像是蛇,她的脑海里莫名想起了单蛇杖,吓得她把手给收了回来。
“你是说用盐砖?”他满怀恶意得笑着。
“海里多得是盐,不是么?”她小声说,心脏砰砰直跳“平时准备好,大洪水来了就把它给放进海里,也不用拆它,让海水把它给融化了。”
“怎么把它放下去?”他心不在焉地说,眼睛盯着她脖子以下的地方。
“我在和你说正事!”她气愤地说。
“我在听。”他的态度摆明了是没有认真听。
“我在听。”阿里桑德洛说。
这让她更气恼了。
“说啊。”他搂着她的腰说。
“在入口建三座桥,这样大船就进不来了。”她硬邦邦地说“要么下船,在利多港登陆,要么从陆上进城,桥墩下面可以放盐砖,用完了可以就地补充,盐本身就能吸水,我记得往水里加一把盐,水体积就能变小……”
“你知道泻湖有多大吗?那要撒多少盐?”阿里桑德罗没好气地说。
“这只是一种办法!”她委屈地说“都江堰都是就地取材,这样确实省成本,而且还能促进就业。”
“什么?”阿里桑德罗问。
“威尼斯以前要贩盐的,你知道吗?”波莫娜问。
本地人摇头。
她觉得自己是在和一头牛弹琴。
好心情的魔药教授拉着她接吻,不远处,圣母教堂里的管风琴的声音随着海风吹了过来。
如同Dama说的,像天堂里传来的一样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