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这样……”
“哦,真见鬼,我忘了西里斯布莱克,他才是你的未婚夫,你们可以混进莱斯特兰奇家在古灵阁的金库,毁掉赫夫帕夫的金杯,就像他让我来毁掉斯莱特林的挂坠盒。”他癫狂一样大笑起来“那把剑,它才不是什么王者之剑,你还记得他们聊起了指环王吗?那把剑代表的是贪欲,只要是能让它变强的力量都会吸收,跟他可真像。”
“你在说什么?”
“我想毁了他,那个虚假的圣人!”他红着双眼,将衣领扯了开来,露出脖子上的伤疤“瞧他对我干的什么?”
“那是纳吉尼干的。”
“如果爱是那么伟大的力量,为什么他还要隐藏?他和那个长了毛心脏的男巫一样,觉得谈情说爱是可耻的,他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伪君子……”
“够了!”她大声尖叫着。
“哦,你刚才的声音可真像朵丽丝。”他眯着眼睛笑着说,从袖子里抽出魔杖对着她“曾经,我用我的魔杖,在你赤/裸的后背描画着伏尔加河,你的皮肤上会出现冰晶,他们将会开花,像羽毛般生长,在边缘处软化,凝结成水珠,沿着你的脊梁流淌,而且你会发出轻柔的呻\吟,就像小猫。”
随着他的话音,魔杖使用的切割咒将她的衣服给割开了,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寒冷的空气让她起了鸡皮疙瘩。
西弗勒斯念的是格林德沃写给阿不思的信,那个时候白胡子老爷爷还是个棕红色头发的少年,他的笑容就像天使一样温柔。
“你知道为什么他那么爱吃太妃糖吗?格林德沃在信里提起很多次taffydays,那是他在糟糕的监狱生活里唯一关于甜蜜美好的回忆了,你想知道是什么让布莱克熬过在阿兹卡班十二年的监狱生涯的吗?”
“求你停下。”
“我们变得太老了,我们属于一个世纪以前,伴着水车、河流,阿不思,而不是被困在位于世界角落的我们的塔楼中腐烂,我们属于当初,当我们的才华没有被责任压迫,我们的美丽没有被时光磨损,你是不是觉得黑巫师没有办法爱人?我希望,我说这些不是太迟,我们没有办法永生,我这一生,只爱了一个人……”
“而他已经死了,我将为他而死!”波莫娜尖叫着说,使尽浑身力气推开了他“别再引用他们的话了。”
他刚才说的,全部都是阿不思和格林德沃通信的内容,波莫娜开始知道怎么通过猫头鹰复婚了。
“刚才的几个小时,我觉得它漫长的像几个月,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时间变得格外漫长。”他靠着墙,用手遮住脸,说话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能,我能祝福莉莉和詹姆结婚,但我不能,我不能……”
“没人说我要个西里斯结婚。”波莫娜无奈地说“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
“别多管闲事了,等这次结束后,我们离那些中国人远点。”他咬着牙说“管闲事是一种恶习。”
“好吧。”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老傻瓜和老疯子就是太爱管闲事,才把自己的人生毁了,她可不想重蹈他们的覆辙。
然后,他们就沉默了,不过这种沉默的空气随着他的视线逐渐升温,她不自觉得用手环住自己,遮住刚才他用切割咒切开的衣服。
“别这样。”她低着头,睫毛跟羽扇一样轻颤。
“关于伊尔玛利宁的传说你知道多少?”他尽量以平静的语气说。
“永恒之锤?”波莫娜想了一下问。
“在他们的信里,谈起过摄魂怪的消灭方式,我想,也许我们要去北极一趟。”
“什么?”她惊叫到。
“北海是很冷,但应该没有北极冷,找到消灭那些没有记忆和灵魂的斗篷怪才是我们的使命,别人的问题由他们自己解决。”他重新恢复了正常,站直了身,缓慢而优雅地走了过来“别对别人的文明感兴趣了,你该好好看着我,你对我失去兴趣了吗?学姐。”
“我们能换个有花的地方吗?”她颤着声哀求。
他歪着脑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忽然微笑了起来。
紧接着他用了一个飞来咒,招来了一大捧跳舞兰,将它送到了她的手里。
“瞧,你看起来多美。”他旋转到她的身后,脸颊贴着脸颊,看着镜子里的两人的倒影说“别被过去的幽灵缠着了,我爱的是你,学姐。”
“你说谎。”她无助地说。
他用他的鹰钩鼻嗅她身上的气味,手在她的腰上摩挲。
“你为什么不是普通的女人呢,她们比你聪明多了。”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然后开始吸吮她的皮肤,就像在吃甜甜的太妃糖。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你用血点燃了我心中的火焰,那样瑰丽耀眼。
在很多年以前,在宁静的河畔,一个金发少年将头枕在棕发少年的大腿上,棕发少年用手指缠绕着他的金发,日光绮丽,灌木青茂,染血的银刀在草叶间闪光。
“我们要先找复活石。”棕发少年说。
“为什么?”金发少年问。
“因为我们拥有它的话,可以看见他们的幽灵。”棕发少年说。
“阿不思,那是没有意义的。”金发少年说。
棕发少年沉默着,任凭他玩自己垂下来的头发。
她缓缓睁开眼睛。
在镜子里她看到了可怕的场景,就像是恐怖片里的场面,吸血鬼咬住了美女的脖子,但幸好莉莉的鬼魂不在这儿,还在她忍受的范围内,于是她放纵他,干他想干的任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