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英明!”
书房内,两人又耳语了几句,南宣王爷便吩咐下属将消息传开,并且将手里的兵马抽出一支,随他去随州。
很快,一日之内,南宣王爷的封地里,民众们都开始谣传了华阳郡主的死亡。
一传十,十传百。众人皆知。
“听说了吗,作恶多端的华阳郡主死在了随州!”有人开始奔走相告。
“太好了,华阳郡主可算离我们而去了!”这是有人在心里呐喊。
一时之间,不仅是随州百姓都知道了这件事,就连南宣王爷的封地及周边地带也开始沸沸扬扬的讨论这件事了。
沈府中。赵县令听完沈月珍的讲述后,已经要定下了要与她合作的想法,其实,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几乎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了。
还不如就此赌一赌,万一成功了,如沈月珍所说,他进一步高升,也算了了这么多年的夙愿了。
现在就是双方进行条件互换了,最后的摊牌阶段。
“沈小姐,现在就说说你的条件吧!”赵县令沉声说道,他已经做好了沈月珍狮子大开口的准备。
“赵伯伯,您在随州任职这么多年,也该挪挪地方了,沈月珍觉得云州就不错。”沈月珍轻飘飘的说出了这句让赵县令震惊不已的话。
“沈月珍,你可知道,这云州是咱们整个江洲城最大最繁华的县城,它的任命可不是府台所定,而是朝廷奏请当今圣上裁决任命。我虽然为官二十多年,可却从来没有被举荐过。”
说到这,赵县令就不得不泛起了酸水。
赵氏是大家族,可是他是庶出,所以分家以后,财产也少,在官路上的帮衬也少,赵氏所有的资源都集中在了嫡系一脉。
赵县令这些年兢兢业业才能到如今这个官位,家族的帮衬虽然也有,但到底微乎其微。
看着赵县令脆弱的笑容,沈月珍又接着说道,“我倒觉得赵伯伯才干过人,要不然这些年随州也不可能维持繁荣昌盛。只不过,您缺的是一个机会,一个将一袋的僵局转换成活路的机会。”
“哦?那不知沈小姐想要什么?”赵县令问道。
“您所管辖区域内二十年的庇护,这二十年期间,我沈家所有的店铺,税务正常,但我要成为那里的商行行长,一但有新的商策推出,您要放宽执行……”沈月珍一字一句的说道。
沈月珍说了一堆话,但赵县令只记住了其中一句,那就是沈月珍要成为商行行长。
要知道,这商行行长并不是民间推举出来的,而是由朝廷安排,最后走马上任,人选则是当地的商户,普通的商户还不行,必须得是大商户。
商行行长的位置炙手可热,原本都是由首富之人担任,但也有一些人与官府勾结而强取豪夺,至于为什么大家都热衷于做这个行长。
那是因为,不论是在商路上还是在县城里,商行行长名下所有的商铺,税务减半,每每有活动,也是商行行长进行策划,操办。
每个商铺所占领的市场份额,开分号等等,一切的一切都要受到商行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