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盛也不知道怎么办,沈月珍在信中知提到了让他们发密信交到皇帝手中,至于南宣王爷造反的证据,就要等明天去沈府中叙话再说了。
“她这明显是在吊我们胃口!究竟有没有证据我们也不知道,万一她是诓人的呢?”齐盛出声问道。
赵箬竹摇摇头,武将终归是武将,虽然能打仗,杀敌立功不在话下,可一到了这种动脑分析的时候就转不了弯。
“齐大人,小女不才,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赵箬竹盈盈一笑说道。
齐盛伸出手示意她清讲。
赵箬竹也就不客气了,她福了福身,轻声说道,“第一,沈月珍若是想要栽赃陷害我等早就不会管我和谢瑶瑶的死过活,而是拿着身上的匕首,等着我们都死了再自救。”
“第二,沈月珍如今在府中被禁足,这次的事件与她也有关,南宣王爷如果要迁怒的话也不知我们,她也会受到连累,今天告知我们方法也是在自救。”
“第三,我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不管沈月珍所说是真是假,我们只能相信,今天晚上我父亲就得派出快马通知朝廷与南宣王府,若不能及时将沈月珍所说告知皇帝陛下,或者南宣王爷的速度再快一点,先斩后奏,到时候他不会有什么事,可我们早已自身难保。”
赵箬竹说了这么多,也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但看着屋子里的众人都在认真听着,也就没有停歇,而是接着说道,“第四,齐大人说商人重利,这是事实没有错,可我了解的沈月珍更加看中情义,她是不会为了一己私利而视感情于不顾的。”
这一次让赵箬竹真正看清了沈月珍的为人,当华阳郡主高高举着手中的利剑之时,是沈月珍用身体顶开了华阳郡主,才给她留下一线生机。
赵箬竹不得不承认,沈月珍要比她强得多,有胆有识又有计谋。
齐盛等人听到赵箬竹如此说,沉吟了片刻,然后抬起头对赵箬竹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赌一次,若是成功了,也不必担忧南宣王爷的制约。”
目前的形势很简单,他们必须抢在南宣王爷动手之前就将对方的事情让皇帝知道,有了皇帝的保护,才能免受罪责。
最后,赵县令拍案,就等明日去找沈月珍,问一下此事的具体措施,但是消息必须得放出去了,难保这里不会有南宣王爷的眼线,到时候泄露出来,更是罪上加罪。
时间转眼就来到了第二天,昨天从破院里抬出不少尸首的事情已经被不少老百姓看到,再加上这里以前闹鬼的事,已经有人猜测,这是又闹了命案了。
“昨天你看见了吗,有不少衙役抬着用白布遮盖起来的尸体从这里抬到了府衙,虽然是走的小路,可是庙会的人实在太多了,就有不少人看见了。”
“知道知道,我看这宅子得推倒才行,不然留在这里迟早是个祸患。”
“你说的不对,推倒重建又如何,那厉鬼不还是在里面兴风作浪,我看就得请个法师来做法驱鬼才行。”
“得了吧,你当这里没有人来做过法事吗,没有用,这几十年有不少盯上这块地方的富商,请了不知多少大师来超度,但还是没有用。
这些准备购买宅院的人家总是离奇的有人死亡,最终大家都怕了,周围的街坊邻居全部搬走,这宅子的一里地以内除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几乎就没有活人了。”
人群中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你一句我一句,纷纷诉说着这宅子的不同寻常。
“小姐,咱们今天不能出门了,那要做点什么啊?”灵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