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摸，指骨根部竟有部分像结疤一样的凸起！
低头一看，有个像人用极细的比画上去的图案，颜色是暗红色，画着个吊瓶——医院专用的那种。
于归用手掌使劲搓了搓——搓不掉。
他看向顾孟——眼神里说不出的疑惑。
“嗐，”老板娘看了看他手上的图案“你这个叫吊死鬼，被医院吊瓶吊死的。”
于归：“......？？？”
老板娘笑了笑，推他回到座位上。
.
口型答案不是白看的，蒋文和江凡已经把他们聊天的大概猜了出来，而且就凭江凡17年读题的经验已经从顾孟的话中捕捉到了关键信息：阳间人的口味与阴间鬼是口味相反，既然阴间的鬼觉得好喝那人不应该觉得好喝才对，可是刚才......他不忍心往下想。
他手一抖，把蒋文还没喝完的汤给打翻在地，热滚滚的汤泼了他一身。
“艹他妈.的！”江凡的校服湿了一大片，浅蓝色变成了深蓝色，还粘上了几粒葱花。
他从桌子上的纸抽里抽出一张餐巾纸，还没来得及擦，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眼前的景象逐渐变暗，扭曲，冒着金星，冥冥之中还感觉两个人搀扶着他，最后天天打游戏的脑袋不堪重负，处于了下班状态。
扶着江凡的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蒋文和于归。
两人刚想叫醒江凡，头也一昏，直接倒在了地上。
.
眼前灯红酒绿，一幕繁华的景象，高楼大厦和不计其数的门脸嵌在其中。夜晚特有的荧光灯和黄白色的家居灯泡给原本热闹的小吃街多添了一笔色彩。
江凡就站在路中央，看着眼前繁华的景象，不知怎么办才好。
不一会，于归和蒋文和走到江凡身边，不知所措。
.
就在三位讨论该怎么出去时，一个学生打扮的女孩走上前跟他们聊起了天。
那女孩看起来十四五岁的样子，穿着针织开衫，头戴一定浅灰色的帽子，挎着一个帆布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