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吃不胖?还是运动?”
现烤的面包和糕点就是不一样啊。想想那让她肉痛的近9000的房费,决定再多吃一个牛角包、马芬和芝士蛋糕。
“想吃就吃,开心就好!但我好像确实怎么吃都不胖。大不了再运动嘛!”郝音满不在乎地说,又咬掉一口芝士蛋糕。
“真羡慕你啊!”
阿姐看着郝音好胃口的样子,也觉得杯中的豆浆也美味了很多。好多时候吃饭的满足感,真取决于对方是否是个吃货。
“接下来准备怎么办?这酒店刚刚我问了。接下来都没有空房。这总统套房好是好,没法天天住啊。”
郝音听到阿姐的这句真诚的感叹话,不由多了几分好感。她以为像这种有钱的大老板花钱如流水,一点都不心疼钱。那些总裁文里不都这么写么?
阿姐似乎看破了郝音的心思,“是不是以为有钱人不是豪车就是豪宅,根本不在乎钱?其实不是这样的。我本身不属于有钱人,接触的一些有钱人也分不同类型。但大多数都在乎花钱值不值。旁人的看法不重要,她觉得值就好。
住几晚可以,谈业务可以,但一天到晚没事住这种总统套房基本不属于值的范围。住一天几乎是武汉很多楼盘一平米的价格。还不如投资房产。”
“抱歉,我没接触过这个圈子。没有发言权。”郝音听对方讲的这些对于自己来说很遥远。郝音的家境不属于很贫困的,但也就基本小康类型,普通人家。
“你如果打算住酒店,会很难找。又没有车。市里大部分稍微好点的酒店都被征用作援鄂医疗队的驻点。不过你可以打打电话问问。”
“正好有个事想跟您说下。”郝音喝了口牛奶,停止了吃东西。
阿姐也往椅子后背一靠,等着郝音具体道来。最好是什么事有求于她。这样可以继续谈谈昨天的商业计划。
要知道晚一天就是一天的损失,就是一天商机的错过。
“昨天我陪一个病人去了医院,可能已经感染了非冠病毒。您离我这么近,最好也要自我隔离、密切注意。”
“这样?那慈航不也可能被你感染了?”
“这个。”郝音有点慌乱,“我也不知道。他好像不太在意这些。”
“你的意思是他明知道你可能已经感染了。还这样对你?跟你吃饭,跟你睡觉?!那他是疯了!”
郝音想了想昨晚的事情,有点无奈,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你本可以拒绝的!你是不是很得意你的欲擒故纵?若即若离?人格魅力?男人都图的新鲜感。
你以为慈航对你有多深的感情吗?你不过是个让人好奇的女人罢了!就连我昨晚都被你控制了。一晚上都在想你的剩下两个方案。你的心理学学的得很好啊!”
郑慈安此时声色俱厉,眼神都会杀人。她可以跟弟弟闹着玩,但如今这是涉及到他的安全问题就完全不可以!
郑家四代单传的独苗,全家的骄傲,医学界的天才。怎么能毁在这个女人手上?栽在这个什么鬼非冠病毒上面?
此时她心里完全没有考虑自己的安危,想要杀了郝音的心都有。
怎么办?爷爷奶奶知道了说不定会担心得心脏病发作。
“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请你也自重。不要再跟慈航联系。”
“多谢忠告。但一直不自重的并不是我。某种意义上,你也没有资格训斥我。”
郝音莫名其妙地受到郑慈航的纠缠,又莫名其妙被他的姐姐训斥得体无完肤。
莫名其妙地花了9000块钱,一个月的工资请人住了晚总统套房。
这一切都让人莫名其妙。
郝音冷冷地放下餐巾布,拉开餐椅。回房间拉上行李箱。
“酒店的钱,已经让他们原路打回你的信用卡。我们郑家不会欠你这种人的钱。你走吧!”
郑慈安的语气无比地凉薄。在她心底,郝音心机多得可怕。隐瞒接触史,自己差点都被牵着鼻子走,简直可以说此女不祥。
“谢谢!”郝音没有一丝留恋地走出这个欧洲宫殿一般奢华的总统套房。没有一丝留恋。
这一切,包括昨晚慈航唱的那首歌,也许都是一场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