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年轻人陷入恋爱后有多傻了,不是我不想救,是没得救。
不也不要白费功夫了,免得无济于事还伤了姐妹之间的感情。
真闹僵了的话,以后就更没有劝说你表妹不做傻事的机会了。”
“我可不能眼看着同同往火坑里跳。”冯润珠闻言气恼的朝于光辉说了一句。
之后扭头点着柳同的脑袋,“你真这么执迷不悟的话,我就只能当个‘撂掰阿’告诉表姨、表姨夫,你和黑道大哥谈恋爱。
让他们教训你了。”
“你随便。”柳同喝了杯闷酒,撂下一句话,突然起身冲出了烧肉馆,一边大步走向张角的贸易公司,一边拨通了他的电话。
同一时间,鬼面枭的死讯也传回了‘合义胜’鸿字头的老大,盛太升的耳中。
作为坐拥尖东湾3街19巷,连带霸占了翡翠大道前五街的堂口,鸿字头虽然人手、规模在‘合义胜’里排不上号,但却绝不缺钱。
堂口毗邻伶仃洋,豪华气派,整日里名人汇聚,夜夜笙歌。
得知手下死掉的消息后,曾经雄狮般强壮,如今却已经有些肌肉松弛的盛太升,没有结束自己的派对,只是拍拍身边穿着比基尼绳装的模特屁股,示意离开。
接着起身离开室外喧闹庭院,走回了屋里。
伺候的佣人见状,马上拉上了客厅的窗帘,悄无声息的退下。
盛太升则在沙发上坐下,吩咐客厅里唯一还留下的亲信道:“把报信的人带过来,我亲自问问。”
那亲信是个中年高瘦男人,孤儿出身,没什么正式的名字。
因为10几岁出了孤儿院便跟着盛太升混,所以便跟了他的姓氏,花名叫做大刀。
几十年来一直都表现的忠心耿耿,做事利落。
这次也不例外,很快便将报信的马仔带到了盛太升的面前。
盛太升点了根雪茄,面无表情的望着那马仔直入主题的问道:“鬼面枭到底是怎么死的?”
刚刚加入鸿字头才不到半年时间,还是第一次见到字头本尊的马仔,亲身感受到盛太升不怒自威的恐怖压迫力后,心脏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攥住,颤栗到无法发声。
恍然大悟的意识到,‘兄弟’们推让给他的报丧差事,似乎并不是所谓的能在字头大哥面前露脸,博取赏识的美差。
不过现在退缩已经晚了。
他只能在盛太升越来越凛冽的气魄压制下,哆哆嗦嗦的道:“老大,我们大哥,他,他不久前去烧肉店吃饭。
结果,遇,遇到我们一群兄弟和警察吵架。
结果又凑巧,福安警署重案组的一个姓于的总督察和一个女警察也来了。
结果那个姓于的就让那帮和我们吵,吵架的警察闭嘴,枭老大也让我们闭嘴。
接着姓于的就跟老大呛声,枭老大就打算走。
结果临走前,看到,看到最近刚上位的正字头老大蛟爷,竟然和那群警察一起吃烧肉。
大哥就说他做人不老实,明明是‘贼’却和做‘兵’的勾结在一起。”
听到这里,盛太升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起来,怒声打断了马仔的话,“狗东西,旁人说我们是‘贼’也就算了。
你们自己也承认自己是‘贼’,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