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线鱼的火,来自器宗的炼器火焰积累,那种火并非或灵力,而是一种狂躁的热量,形同催情之物,又不完全相同。催情之物尚能通过药物克制,这鱼要是多食,完全没有解药。
唯一的办法,就是引之以情,诱火而出。
这……
即墨渊是真纠结了。
作为单身一千年的人,他在情欲方面一向控制的很好,别人会觉得,渊阁主对女子,似乎有着天然的排斥。
但秦朝云,他并不排斥。他不排斥她的靠近,也不排斥她的触碰,等发现这一点的时候,他也差不多明白了自己的心。
只是,现在时机地点都不太对。秦朝云那么骄傲的女孩子,若是在这种迷迷糊糊的情况下,以这个操蛋的理由要了她,始终是委屈了她。
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
可秦朝云的情况,似乎真的没什么其他办法了,灵力引导,不成;寒玉床降温,降不下来反而容易伤了她。
即墨渊只能自己坐在寒玉床上,引导寒气在自己体内,然后让秦朝云抱着他降温。
看着秦朝云绯红的脸颊,一点点靠近,看着她脖子上晶莹透明的冰灵之泪,似乎在对他说:
我可以,我也喜欢你。
即墨渊闭上了眼睛,轻轻拍着秦朝云,希望她能舒服点:
“傻丫头,你再这样,我要控制不住了。”
“即墨渊,我好热。”秦朝云迷迷糊糊,本能地回应。
“哎~~~就当是我欠你的。”即墨渊无奈,人命地伸出两根手指,抵在秦朝云的额头上。
不一会儿,即墨渊的手指就变成了红色,然后逐渐蔓延到脸。
反观秦朝云,脸色逐渐恢复正常,人似乎是睡着了,还下意识地攀着即墨渊的脖子。
……
这一觉,秦朝云是有些意识,又有些模糊。
开始的煎熬难耐、难以自控,她基本都是有感觉的。之后倒是睡的沉稳,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一觉她睡了一整夜,美滋滋地睡醒之后。就只有她自己,谁在铺了天鹤绒的寒玉床上,即墨渊早已不见踪影。
秦朝云眉头深锁,不断回忆,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很热,不断攀着即墨渊。然后呢?
然后她也不知道了,只知道好像体内的热力找到了宣泄口,然后慢慢泻出,就安稳了,沉沉睡去了。
所以,他们是发生了什么吗?
都是成年人了,秦朝云又不傻,那种状况,好像也只有行合卺之礼,然后才能纾解吧?
那她和即墨渊岂不是?
想到这里,秦朝云的脸又莫名地发烫发红了,这次却不是因为药物。
可该死的,这即墨渊,吃干抹净就脚底抹油开溜吗?!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了啊?
她有那么可怕吗?就那么不情愿跟她?难道还成了她强迫他,不得已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