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个奴才,就算小姐刻意打杀了也不过赔点银子,何况还是她自己犯了那样的事,我倒也想看看她怎么有脸去和大夫人说。”
只有一脸肿得老高的小桃义愤填膺的看着萧婉容,高声道:“现在情况明朗了,不如小姐也去找大夫人做主。
左右青竹都要去大夫人身边告状了,总不能由着她颠倒黑白。再说了,大小姐和桂姨娘居心如此恶毒,总不能就这样放过她们。
等闹到大夫人面前,大小姐有五皇子的婚约护着,桂姨娘总再也没有脸面在府中呆。”
锦书和豆蔻都觉得小桃说得有礼,收拾出笼子里的母鸡以并盛粥的碗就要扶着萧婉容往外走。
坐在太师椅上呷着清茶的萧婉容却动都没动一下:“就凭一碗有毒的粥和一直被药死的鸡,就想证明是被打得下不了床的桂姨娘要置我于死地?”
她眉头一挑,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更何况她还有父亲护着,就算大夫人立了心肠要好生追查也不一定就能追查到她的身上。”
“那难道就这么算了?”豆蔻性子直,立马就喊了出来。
锦书和小桃也一脸不服气的朝萧婉容看去。
萧婉容唇角就挑开一个嘲讽的笑意:“算了?人家都打算要我的命了,我却忍着算了?那我萧婉容是不是也太好欺负了一点?”
几个丫鬟满含期待的看着萧婉容,萧婉容也不卖关子,直接吩咐锦书:“给小福子五十银子,让她尽快给我弄出一副去腐生肌膏来。”
锦书一愣,惊道:“去腐生肌膏?桂姨娘的伤在腿和背部上,就算留了大疤也无伤大雅啊。小姐你也太手软了。”
萧婉容却神秘一笑道:“先去把东西弄出来再说吧。”
锦书领命去了,小桃也去敷自己的脸。屋中只有豆蔻站在萧婉容身旁,帮着正在做针线的萧婉容理线。
她原本是倾樱阁的粗使丫鬟,一年连主子的面也见不上,和以前的锦书她们一样当的是奴才中的奴才。
这次花房出事,萧婉容看她还算精明稳重,也就将她留在了身边。
可毕竟不是知根知底,共患难过来的,萧婉容对她还是有几分戒心。现在碰到了桂姨娘这件事,萧婉容也想试一试她,于是一边绣着绢帕上的蝴蝶翅膀,一边分心说道——
“你现在是我的身边人了,我也就不瞒你。等小福子弄了药回来,我必定想办法在桂姨娘脸上弄出个难看的伤口,然后将去腐生肌膏涂在她的脸上,让伤口越烂越大,侯爷一看见就生厌。”
帮着理线的豆蔻眼睛突然就亮了起来,停下手中的动作道:“就该这样,她想要小姐的命,小姐不过在她脸上划一道,实在是便宜了她。”
见她并不打听别的事情,萧婉容心中满意起来,接着道:“你放心,这种危险的事情我不会让你们去做的。等药拿回来,桂姨娘身边的巧兰就会过来拿,到时候一切就都会顺利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