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御史目光很快捕捉到众人围住的太子和一名女子两人,老眼中疑虑闪过,他又才开了口。
“陛下,臣等似乎听闻有女子求救和呵斥之声,这里可是出了什么状况?”
“萱然?你怎么到这里?”俞尚书脸色不好看,还以为俞萱然这个逆女做了什么做事在先。
总右事情迟早败露的,秦祁川见御史开口,也不再掩饰什么。
“唉,是朕的太子,刚才在这边欺负俞尚书家的女儿,眼看着衣服解开在这里就要……堂堂太子竟下作如此,真是愧为储君。”
后边的话顿了顿,顾忌周围几位公主和其余臣女,也是没脸开口解释详细。
可御史等几人自然不是傻子,该是清楚其中的道道。
他们只是奇怪,这太子刚才借口出来透气,向来颇具民风,年少有为,怎么会大年夜突然去逼迫尚书家的嫡女来?
“殿下……”
秦沅汐站在靠后的地方,手臂突然被人碰了碰,闻声才转过头。
肖锦风指了指前头,好奇地挑眉,“可是你的杰作?”
对这探究的态度秦沅汐可谓十分不喜,也是不耐烦避开了一小步,“关你什么事?肖公子看就好。”
因为有人情在里边,也不好说话太过分。
肖锦风无奈,也不再去交谈。
还是俞尚书先行出了面,瞪着跪在地上哭哭唧唧的俞萱然满脸都是怒气。
“太子殿下何等身份,怎么会大年夜来轻薄你,可是你为了前途勾搭太子,又被发现才假作呼救,莫要欺瞒陛下。”
不得不承认俞尚书混迹官场多年,还是知道天子此刻的难堪的。
是想年夜除夕发觉自己的儿子寒风夜里轻薄一个小姑娘,又被外人得知,换做谁脸上都是无光。
更别说眼前是天子。
与其是关系这个送进了宫的女儿如何无脸,尚书想着倒不如先解了陛下的燃眉之急。
事情尚未定论,话中意思不失是一种解释,可显然不到位。
这话,更多的像是尚书大人在替皇帝解围了。
周围同僚想着这尚书果真是如传言般,把亲生当做牲口养,不由得心底对那受了委屈的俞家小姐惋惜。
秦祁川还没对这话表示任何满意,身为话中人的俞萱然是整个人都懵了。
气,真正的气,怒火滔天的气。
她含着眼泪抬头,对上的正是那“亲爹”严厉的目光以及警告。
他希望自己顺着这话,辉自己清白来解天子的难题。
可暂且不说俞萱然本来的目的了,就算不是因为公主,她哪里会说这些丑事让自己颜面无存?
这种爹,她还真想干上一架。
出于天子不曾开口,俞萱然又才低下头,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怒火爆发。
“父皇,不关俞小姐的事,儿臣和俞小姐只是情同意和,所以儿臣一时忍不住缠绵,但……”
“你给朕住嘴!”
秦瀚辩解的话未曾说话,一度被秦祁川寒着脸打断。
“情同意和?亏你好意思,大半夜你做这些无耻之事,可曾想过俞小姐脸面和名声?若是朕再晚一步,你怕不是早毁了这俞小姐一生幸福!”
得亏秦祁川脾气还是好的,脸上火辣辣的同时没有彻底被这个儿子激起烦躁。
若是再听这些混账话,他怕是真要上前管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