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好一阵,这才把外衣扣子解开三颗,再把里面的汗衫扣子解开两颗,然后用外衣领子往里面扇风。
凉爽的微风钻进去,调皮地游走在她光洁的皮肤表面,轻轻地舔着上面那层密密的细汗,她惬意地眯起了眼睛享受着这短暂的舒适。
她哪里知道,此时正有一双如饥似渴的眼睛在不远处盯着她,那是一双男人的眼睛。
这双眼睛从蒙在头上的黑布头套中射出贪婪的目光,这目光射向王惠贞,目光使劲往下扭往里钻,恨不得从眼中伸出两只长手来把猎物抓住。
在喉结的蠕动和吞口水的咕哝声中,这目光发现那诱人的身体站了起来,跨过两行玉米,转过身,然后双手伸向腰间,随即只见裤子一下褪到脚弯处。
这双眼睛下面半张的嘴里和鼻里便冲出急粗的呼吸声,这呼吸声象冲锋的号角指挥着双腿如离弦之箭便把整个人射了出去。
这男人刚要扑住猎物,谁知这猎物在一声惊叫声中就地一滚,双手提拉裤子的同时右脚已如出鞘之剑剌向这男人的腹部,男人左手捂住腹部,右手一伸还想去抓他的猎物。
这猎物再次就地一滚躲开这一抓,男人待腹部的疼痛缓过来之后又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
王惠贞抬起左腿想再踢这畜生一脚,哪知对方躲开她这一脚,她踢到两棵玉米,这两棵玉米被踢断,没完全断掉的玉米秸秆缠住了她的脚踝。
对方趁势一下抓住她的脚踝顺势一拉,她一下仰倒在地上,脚踝还被他抓住,她站不起来,双手撑地倒起向后退,想挣脱他。
男人一手抓住她的左脚踝,右手如鹰爪般她袭来,瞬间她的外衣和内衫的扣子绷开,衣领被撕开,她一下呆了。
男人也一下呆若木鸡,头套里一对贼眼差点跳出眼眶来。
“啪!”真对方呆愣之际,王惠贞手一撑腰一扭,飞起的右脚狠狠一脚蹬向对方面门,男人“噢”地叫了一声,伸手去捂脸。
她终于挣脱,站了起来,这一脚把这男人蹬得不轻,痛得他捂住鼻子原地转了两转。
趁这当儿,一看纽扣扣眼被撕坏,衣服一时扣不好,王惠贞把麻利地扯下几片玉米叶,结成一段短带系在腰间,把衣服扎住遮住胸部,同时很快拾起几步开外地上割猪草的镰刀。
她用镰刀指着这男人大声说:“你这畜生是谁?敢欺负斋姑娘,你就不怕被捉住,被金谷坝上的人撕成碎片?”
男人不答腔,但显然他并不甘心放弃,他再次扑上来,王惠贞一侧身躲开他这一扑,左手去抓头套,右手中的镰刀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