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宛和刑森森各现在迟晟和尹薄行身边见着了方越都有些尴尬，程宛不自然地看了眼迟晟，用眼神问他：“你怎么把他叫来了？”
迟晟眼神坦然，故意轻轻把手搭在程宛的腰间问方越：“在公司最近还适应？”
尹薄行和刑森森交流了下眼神，觉得迟晟忒不厚道，故意在弟弟面前给人家下马威。
方越看了一下程宛，神色平静无波：“谢谢晟哥高抬贵手，盛东现在的状况还不至于太糟糕。就在上周，载道的符正飞也和我们谈起了合作，还是希望晟哥能给些建议。”
迟晟开口：“仔细着点，这人不安分，别再出什么茬子。”
他说这话就像往常和生意伙伴谈话那样，程宛眉头越皱越深，她不认为迟晟会突然松口放过盛东全部是因为她的请求，但心里的不安却有些放大。
迟晟能感觉到程宛在身旁的变化，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方越，淡淡地道：“差点忘了你们很久也没见面了，你们先聊着我一会儿找你。”说罢，松开了搭在程宛腰上的手，往她头发上吻了吻转身和尹薄行他们离开了。
刑森森想陪着程宛但看他们似乎真的有话要聊便把空间留给他们，和尹薄行他们一道去打高尔夫。她对高尔夫没什么经验，尹薄行很耐心地教他。
看着那三人渐渐走远的身影，程宛有些踌躇地踩着地上的草坪，方越看着她，眼里的情绪终于还是释放出来，他苦笑地问：“真是好久不见了，你最近好吗？”
很平常的交际话语，却很不一样的情绪。
程宛看着他的眼睛问：“应该我问你，你还好吗？”
方越刚刚还能装，现在他不想也不用装了，故作轻松的怂了两下肩膀，道：“你也知道了，晟哥忽然停止了继续对盛东的施压，我还算可以应付，不过父亲他最近病了，阿姨最近一直在照顾他。”
程宛不知道方置平最近居然病倒了，但听见方越能不焦头烂额了松了一口气：“祝他早日康复。”
“替他谢谢你。”
方越看程宛的眼神很直接，那种直接没有迟晟的那种压迫感却让人有些坦然，她知道他想问什么，“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方越默了默，眼底里有些恍然和惆怅：“你们在一起了。”
程宛也默了默：“是。”
方越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摆摆手：“等你们结婚，邀我喝杯喜酒吧。我不得不承认，晟哥和你在一起确实很般配。”
现在聊这些不合适，程宛眼睛转了转：“别相信符正飞，他这人不是什么好人。”
方越本想走过去前面休息场，听见这话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