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然抬手在鼻间挥了挥,皱着眉跨步走了进去,风轻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或许是有些冷,还知道裹着被子。
应然走到风轻面前蹲下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风轻的睫毛动了一下,没醒。
他继续伸手打了两下,风轻都只是动了两下没有动弹,应然哪里等得了他酒醒,直接接了冷水一碗泼到了他的脸上。
风轻:……
“醒了吗?”
“应然?”
风轻愣了半晌,才敢确认站在自己眼前的是应然,可是……风轻的眸子瞬间一暗,他现在不是应该在他新婚妻子房间里面,怎么会出现在他面前?
收起暗沉的眸子,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换上了嬉皮笑脸的一副面孔,“怎么?不在你那新婚娇妻的房里,来我的房间做什么?我可是告诉你,分桃之事断无可能!”
应然的脸色一阴,直接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让他看了看外面已经快要西去太阳,这小子平时也就嘴贫了些,怎么现在都开始说些不着调的话了?
什么分桃!他愿意,他还不愿意呢!
风轻看着头上悬着的太阳,一阵无语。
“那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你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是何事?”
应然简略说了一下慕澜珊的情况,风轻的态度始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看着应然直冒火。
就在应然忍无可忍的时候,风轻开了口,“确实是蠢,这都多长时间了?知道的是你为娇妻解毒,那不知道的,可都在说你是在贪图那享受快乐。”
应然的额间浮现黑线,“说吧,怎么解决?神医?”
“这有什么好疑问的,就算是世界上最烈的药,也不过是必须交合罢了,至于你说的那几天几夜的,除却那些不三不四的话本上,哪里会有这般厉害的药?先不说你受不受得了,就算你受的了,就嫂子那小身板,你确定挨得住?指不定毒解了,人也没了。”
应然被说的也觉得自己有些太夸大这毒了,可是如果不是效果大,他实在不清楚这会是什么情况。
风轻见应然这没见识的样子,嗤笑一声,“这还用想吗?怕是那毒还在你们房中。”
应然吃了一惊,什么?还在他们的房中?
可如果在他们房中,他为什么无事?再说了,就算那毒在房内,他们房间里并没有燃香,也并未增添什么植物类的东西,这毒是哪里来的?
“这种毒阿,有时候只对男性起做的,有的只对女性起作用,怕是给你这娇妻下毒的,就是看上了你对你家娇妻的心思,所以才下的这么明目张胆,你不防回去看看,屋内确定没有多什么陈设?”
应然听了这话也算是听到一句靠谱的话,起身拜别了风轻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慕澜珊已经累的有些半昏迷的状态,但是身体还是滚烫,应然不由皱眉,果然,如果不是母亲提醒,他怕是……
仔细检查了一遍房中的陈设,确实没有什么问题,耐着性子重新检查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应然坐在床边心疼的望着慕澜珊,到底是谁的心思这么歹毒?要让澜珊受这样的罪?
无意间,他的视线对上了正摆放在床侧不远地方的两尊送子观音像上,他不由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