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让呢?”容霖翊拦住了容夫人和容雪珑,单独站了出去。
父亲瘫痪在床,他就是大房里唯一的男人。
容萧达作为长辈,想要为难家里的女眷,他必须要站出来,保护她们。
“你不让?你凭什么不让?”容萧达冷笑着,“难道你当初对你爷爷发的誓都是屁话?就算你不要脸,难道你爸爸就白瘫痪这么多年了?你不但无耻,你还不孝!”
“我的孝道和人品,轮不到你来评判我。”容霖翊目光淬冰,虽然辈分低于容萧达,却带着上位者不可忽视的威严,“二叔,你这么心急地逼着我把集团让出来,是不是也早有算计?在你污蔑的时候,我是否也可以怀疑你居心叵测?”
“我能算计什么?我只是为了集团为了我们容家着想。”容萧达被容霖翊逼得只能慌乱应对。
“这么说,我这么多年,就没有为集团和容家尽力了?这么多年,我推掉了多少豪门的联姻,拒绝了多少门当户对的女人。抛开我个人喜好不说,我又何尝不是为了容家牺牲了自己的婚姻生活。”
容霖翊继续逼问,
“容家垮了,对我有什么好处?难道我必须要投靠安家,才能苟且富贵?苏胭云嫁给我,就是我容家的人,她既不在集团身居要职,现在连和我在一起时候的记忆都失去了,她甚至都不想再和我维系婚姻。她有什么能力来颠覆容氏?”
容萧达被逼得节节败退,容霖翊的气势太过强劲,他几乎不自觉地就要往后面退,“你、你好好说话……”
就算容霖翊没有动手的表示,容萧达也总觉得自己马上就会被按在地上海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