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和乔教授两口子也笑。</p>
乔教授有意为难丁雅琼，“雅琼，你怎么看？”</p>
丁雅琼与白手的关系，大家都知道。她的小女儿丁玎，常被带来公司，看白手对丁玎的亲热劲，都能看出其中的名堂。</p>
说白了，丁雅琼与白手是情人关系。</p>
白手找女秘书，白手不一定能作主，反倒是丁雅琼更有发言权。</p>
丁雅琼也相当坦然，指着白手笑道：“与他做朋友行，做生意伙伴行，做他手下也行。但是，至少现在看来，谁做他的对象谁倒霉，更别说做他的老婆。”</p>
老李道：“先不谈这事。小白，咱们先改卷吧。”</p>
白手应了一声，起身去拿来试卷，放到茶几上。</p>
“怎么改？”丁雅琼问。</p>
“你们说怎么改？”白手问大家。</p>
乔教授笑道：“小白，当然是你定。”</p>
“第一轮，以字选人。俗话说得好，酒品即人品，牌品即人品。我是以字选人，不管考试内容如何，字写得不好的，直接淘汰。”</p>
乔教授赶紧提醒，“小白，女孩子写的字，一般不能用男孩子的眼光去评判，这不公平。”</p>
白手笑着问，“咱们五个人分别阅卷。如果咱们五个人都看不上的字，是不是可以直接淘汰？”</p>
老李和老顾一起点头，赞同白手的决定。</p>
白手拿来五张纸和五支笔，“咱们把第一轮淘汰的人写在纸上，最后综合起来，再作评判。不好的和比较不好的，分别列出名单。”</p>
大家照白手说的做。</p>
老李打头阵，因为他的字公认的好，公司去年举办书法大赛，他就是冠军。</p>
每一份试卷，老李只看几十秒钟，就能得出或好或不好的评判。</p>
凡认为不好的，老李就在白纸上写下名字。</p>
比较不好的，也写在纸上，另立一个名单。</p>
乔教授第二，她的字也写得好，去年公司书法大赛，她拿到三等奖。</p>
第三个阅卷的是丁雅琼。</p>
丁雅琼虽然只有高中文凭，回到上海后拿了个大专函授文凭，却是写得一手好字。</p>
丁光远写得一手好字，萧老太太也写得一手好字，丁雅琼的书法，得了父母的遗传。</p>
去年公司的书法大赛，丁雅琼因为孩子没有参与。</p>
老李就曾承认，要是丁雅琼参赛，他就只能争第二名。</p>
相比之下，老顾的书法水平一般，他评判字的好和不好，除了欣赏能力，还要靠感觉。</p>
白手负责最后的评判，九十八份试卷，也是认真的一一看过去。</p>
如果说老顾还有点欣赏水平，白手看字的好坏，全凭个人的感觉和喜好。</p>
一个小时又二十五分钟，第一轮阅卷结束。</p>
大家开始汇总。</p>
有七个人的试卷，居然被五个考官都判了“不好”，肯定淘汰。</p>
有九个人的试卷，得了四个“不好”和一个“比较不好”，也被淘汰。</p>
还有八个人的试卷，被五位考官评为“不好”或“比较不好”，看似意见并不统一。</p>
经过考官们的讨论，这八个人又有五个被淘汰。</p>
这样，共有二十一被淘汰，七十七人进入下一轮的评判。</p>
这二十一人的试卷被挑出来搁到一边。</p>
丁雅琼问，“小白，第二轮怎么进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