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朽就先告退了,如果有什么事皆可派人传唤,老朽就是!”
这太医也算是退下了,房中只剩下华清风,老管家和小青梧,三人老管家抱着小青梧,对着华清风说道:“侯爷你也是累了大半日了,不如就趁这时候我让人为您抬热水进来,好好沐浴更衣,换一下衣裳,我也将小小姐抱下去,交给她的奶妈换身衣裳,别你们再着凉生病了!”
华清风颇为疲惫的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对着这老管家说道:“那好,你家小青梧抱下去就是,给我抬一桶热水,然后然后你进来我同你说说话!”
“好!”
而这时小青梧听见自己姐姐没有事情的消息,渐渐的睡了过去,全然并没有听清楚那太乙后边说的这一宿才是关键中的关键重中之重,他人实在是太小了,精力有限,折腾了这大半日早就已经是精疲力竭,第一时间听到好消息的时候,已经算是放松了心水,哪里还顾得上后边的坏消息,现像他这么趴在了老管家的怀中,睡得正香老管家一回事,便将它交给了早就候在旁边的奶妈吗?令他们抱了下去,为小姐换一下衣服。
这边他有病人抬了热水进去,自己又站在那房中命吓人,都出去了,对着华清风说道:“侯爷,我您更衣,好好泡一泡!”
“好!”
华清风一抬脚便坐落了,在这桶中老侯爷拿着水,饺子在身后替他后背上浇着热水,华清风闭着眼睛靠在了桶边对着他,说道:“你说今日皇上这旨意真的难道就是替云月看病吗?我怎么细品都觉得这里边没有这么简单,从他生病到我去请太医就算是皇上耳目再多,可我无非也就是为了小青梧请太医罢了,又没有些别的什么事,这个时候追了一道旨意,不显得他有些多余吗?”
“而且还会将他针对于咱们的视线暴露在大多数人眼中,我真是不明白皇帝现在到底在想什么,果真是不同了,当年我陪伴着他在御书房上读书的时候,还不是现下这幅光景,10多年过去了,早就已经物是人非了呀!”
老管家替他细心的浇着热水对着他,说道:“侯爷啊,您说笑了这么多年过去又有谁是不变的,不仅是您皇上身处高位这么多年啊,美美在那顶峰呆着呆久了,恐怕心性也会有所变化。再说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也许真的就是凑巧吧,派他一来也是担心咱们请来的太医不能够完全治好小悦悦的病吧,一切的一切都得有两面性,太有好也有快反证。”
“这件事传出去了,估计明后天,众人得到了消息都会一一上门探访吧,到那时候您那就更别想修着了,回头跟您交好的那几位大人一来,且有你忙的时候了!”
华清风无可奈何的靠着捅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转身看着他,这人从年少之时,就跟在自己身边一晃这么多年过来,面容也苍老了,鬓边还添了些许白发,略微带着微笑对着他说:“是啊,这么多年了,有谁是不变的,你瞧,你也老了,就白头发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这么多了,我也是岁月不饶人,那上天从不败美人,可惜了咱俩不是美人!”
老管家在后面无可奈何,提着他捏着肩膀说道:“你惯会取笑我还美人当年,也不知道是谁,从小一直就想着美人,美人在大街上看见个美人就要上去问询一下,整的一段时间之内,京城里一直盛传着画家侯府的独生子,只对美人有兴趣,竟然传出一个混不吝的纨跨子弟生而来,那一阵儿老侯爷可是叫你好一顿修理呀。”
“这么多年过去了,又想起来每人这一茬了,怎么是要让我代替老侯爷好好修理你一番才行吗?”
华清风简直就是百口莫辩,他本想着也算是可以放松一下,打去着他,却没想到让他一番话,怼着自己是哑口无言,立刻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半晌没说出来话,憋出来了一句:“你!你真是!真是得理不饶人,我喜爱的美女是因为什么?还不是你当初说美女与咱们常人是不同的,下来咱们画府的基因也算是不错的,可惜了了,就是没出过什么美人,都是男孩子不说,要是能出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孩子也是可以的,我这才经常去观察那美人看到每人都吃些什么,用些什么,期待着画幅能够出一位风流倜傥的才子。”
“又或是因为佳人才好,这还不都是你教出来的把戏,现下你倒是知道过来挖苦我了,当时我爹打我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老侯爷倒是不紧不慢替着他,又打了一舀子热水浇到桶内说的:“这就是您的不是了,每一次老侯也打您的时候,我不是护在您身前,替您把大多数的打都挨了,过去线下都是知道翻旧账,确实是口不提我给你挡灾挡祸的事,哎呀,做人呢还是要向前看啊,上天那自会给你做主的呀!”
华清风明白自己呀,肯定是说不过这个老家伙的,看了看他闭上嘴不再搭茬,心里头倒是一丝放松都没有,只是觉得小云月的病肯定没有太医说的那么简单就是了,可具体是哪个环节上出了问题,他现在也说不好,更可气的是这老管家还在后面一边浇着水,一边还哼起了曲,华清风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不明白到底是该说还是该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