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电话要是不打,他肯定是明今晚上都睡不着了,老八跟老三估计等到了,他现在哎呀怎么办怎么办?他一直在房间里转转转呢,只好把辛一恒走进了卫生间,开启了水龙头,把门都关好,索性吧这间房子的装修如此应该也不会太差的隔音,还有水龙头在这开着,如果就算是他们谁在门口听着应该也听不进去,安可可做完所有事才打开电话,拨过去,电话那头的两人早已喝的差不多的,都有一些微微的醉意,躺在沙发上等待着他的电话。
这期间老八的啤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老三又再次打电话告诉手下人,来的时候再带一些啤酒手下人将一切送到老八的公寓才走掉,老八和老三两人一边喝着小啤酒,一边吃着小烧烤和海鲜等待着可可的电话老八说到了:“你说这安可可到底是有长进啊,还是没长进?怎么还不把电话回过来了?这都几个小时了,不知道我们一直在等着吗?再等下去我就跟你说,好像菜都变凉了许建在那边就算有什么事他也变凉了,你知道吗?就算去了那尸体都得凉的透透的了,那血都得流没?”
老三一摊手,表示他也无可奈何无能为力,说道:“那你能有什么办法呢?人小组就不给你回电话呀,这事就算捅破天去了徐建也不会说他一句话,唉,就算哪怕徐建今天下葬头七啊,然后可能赶不回来,时间都不带怨他的,咱们算什么咱们就算走狗我跟你说就是那小鬼子的走狗,我们就好像那宪兵队里边的伪日军说日军吧,我们不算,我们就是个跑腿的,说中国人吧,我们还不是我们是日军的跑腿左右,就是两边都不落好,然后一边出事吧,另一边就跟着挨骂,你说咱们俩怎么把路走这么绝呀,人家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咱俩这个船什么时候能到桥头啊我跟你说再不到我真是连死的心都能有了!”
老八也觉得无雨望天,不知道这个时候到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不由得说道:“你就说啊,我们俩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就没把事情办好呢,办到现在你说啊,从我知道这个消息到现在也一天了吧,我给学生打这么多电话,人说死就是不接啊,我就不信了他那个电话就看不见嘛唉打过去从来都不是关机啊,就生怕他关机,你担心一样就是可以可以打的通,就是没人机,而每回都是无人接听,我听那几个英文单词我都快听吐了,你知道吗?就不能有点新意吗?接个电话他能死还浪费他电话费,我给他打电话费还不行吗?就报个平安就这么难,还是说就是跟咱俩唠嗑就这么难,真的只要是安科可打电话他肯定早就接了!”
两人相对一笑,举起手里的啤酒杯一创说道:“咱俩我跟你老八咱俩就像是那爹不疼娘不爱的中间人,哎,怎么做都是错,上头做错了吧?下头埋怨咱们下头不做错了吧,上的还埋怨咱们,咱们是两头不落好哎,还无能为力,无话可说,有苦吐不出来,哑巴吃黄连你知道吗?就是咱俩的境地!”
反正坐在沙发上大吐口水,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现在的事情,唉就等着安可可得电话安可可更狠,就是不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