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下去吧!”
北静王轻叹一口气,禁军将士们立即将魔怔的忠顺王带了下去。
“放开孤王,孤王还有恢弘抱负未竟,尔等胆敢......”
“上仙饶命、王爷饶命啊!”
白芳主是个没骨气的,一见安辰和北静王就立即跪了下来,还连带着把旁边仍有些倔强的李擎苍也拉着跪了下来,伏地求饶,眼角还逼出两滴泪来。
“罪人都是被水衡和广云子这厮逼得呀!二位天人也看到了那金甲神人的威力,我等不得不从啊!”
白芳主和李擎苍自然将罪责都推给广云子和忠顺王,哭得是稀里哗啦,似乎有天大的委屈,一旁的冯铁军也跪了下来,身板却挺得很直,沉默不语。
要说被逼,他才是真正被逼,白芳主和李擎苍这二人参与逼宫可不知多积极,生怕漏掉了他们的从龙之功。
可他好歹是先天高手,也掌军三十余年,做不出这种摇尾乞怜的举动来。
自己虽是被逼,但附逆就是附逆,要杀要剐都是应该,他认了。
安辰与北静王轻声商量了几句,北静王的意思是这二人都是江湖大帮派的掌舵人,若冒然处决恐怕会引起江湖大乱,麾下数万江湖子弟要是乱起来为匪为盗,便是一件大麻烦事,要平稳做好交接才好。
至于冯铁军,可以看出他是被逼无奈,但其确实在群臣面前附逆造反,全无处置是不行的。
继续掌军是不可能了,但就地免职,以其先天的身手若是潜入江湖,也是一大隐患。
便命禁军将其琵琶骨尽锁,使其修为不能发挥,暂押下等待发落。
“谢王爷、国师。”
听得安辰如此处置,冯铁军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禁军将士上前以特质的铁钩链,当场穿过他的琵琶骨,他也强忍着剧痛承受了下来,听候发落。
至于白芳主和李擎苍,安辰则是突然目光一凝,神念立时大放而出,瞬间如潮水般将二人吞没。
白芳主和李擎苍立即仿佛被一只大手抓住一般,被提到了空中,强大的束缚使他们全身真气不能动弹分毫,紧迫得连话也说不出来,然后就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往脑子里钻,钻心般的疼痛袭来。
等安辰将他们放下的时候,二人身上就如水洗一样被汗水浸透了,那是识海被攻破的疼痛而留下的汗水。
“本座已经用神念在你们脑海中种下了禁制。”
安辰冷冷道:“此禁制随时可以受我牵动爆发,或者一个月后,禁制封印也会自行散去,将你们二人变成白痴!”
“国师饶命啊!饶命啊!我等不敢再有任何反心,还望国师与殿下明鉴啊!”
白芳主强挣扎着爬起来,再次跪在安辰身前,涕泪具下。
他已经以六识感受到脑海中多了什么东西,稍微碰一下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的样子,自然知道安辰所说属实。
一向高冷的李擎苍也一言不发与白芳主跪在一起,身子都伏到了地上。
“本座既然设下禁制,自然不会立时取你们性命。给你们一个月时限,你们立即启程返回各自宗门,掌控好大局,并在一个月内将门内高层都带到京城来,听候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