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为了衣服让人总盯着你找事,这很不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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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姝玥也真的是怕了那个哪哪儿都想管一管的老大姐了,索性直接躲着,就算是出去上厕所,也拉着鱼鱼一块儿。
没曾想后面的大半路程压根儿就没再见着那位。
火车到站时候是凌晨三四点。
姝玥困得迷糊,被白烈裹在大衣里,她只瞧了眼外面,看见黑咕隆咚的还飘着雪花,看见小蝮抱起了白珩予,其他就不知道了,被白烈拍了几下就闭上了眼。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张铺的软乎乎的床上,察觉到旁边还躺着鱼鱼,姝玥轻手轻脚坐起来。
这屋子,是个约莫十平米大小的屋子。
只一张他们躺在身下的单人床,屋子里暖呼呼的,应该是有暖气的。
还有个小窗户,透过窗户往外瞧,能看见不远处的一个像是操场一样的地方,带着篮球场足球场周围还有乒乓球的桌子。
但都已经落了一层的雪,路上只偶尔有行人路过。
大多都裹着大衣头脸包的严实。
姝玥爬起来,找了身最朴素的衣服穿上,这才打开门往出瞧。
此时的客厅坐着四个人,除了自家爸爸和南擎渊之外,还有两个姝玥并不认识的,但看又是拿着听诊器又是拿着纸笔记录的,旁边还摆着一个医药箱,是医生无疑了。
见姝玥跑过去才给介绍,“这里是你大伯的宿舍,到的时候还早,就叫你们暂时将就着睡了,等会儿咱们再想其他办法,今晚爸一准叫你睡的舒舒服服的,想怎么翻就怎么翻身。
姝玥:“……”
姝玥有点囧!
她脑海中想到的第一个竟然是自己四仰八叉睡在鱼鱼身上,难不成,自己出现那样豪迈的姿势是因为床太小……
莫名感觉自己真相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