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城北分局防暴队副队长,我叫长海,这是我的证件。”
其中本次负责人也是副队长长海,从怀中掏出了证件,举在张鹏面前。
“我们接到举报,你们这儿发生了一件极其恶劣的治安暴.力事件,你作为法人代表,我们要求你和我们回队里协助配合。”
“哼!”
而张鹏鼻腔发声冷哼一声,连头都懒得抬,更别说去看证件的真伪。
而长海身后的一名年轻防暴队员冲上去,一把揪起了张鹏的衣领,喝骂道:“你凭什么这么拽?是不是没挨过收拾,不知道疼啊!”
张鹏任凭他揪着衣领,也不开口,只是双眼锁死这名年轻防暴队员,让防暴队员心中极其不安。
为战胜心中恐惧,他另一只手用橡胶棒戳在张鹏的脸上,轻蔑地质问道:“怎么着?你这眼神想吃了我昂?你今天但凡动我一下,我就让你埋在这儿!”
就在这一瞬间,张鹏双脚一蹬,整个人鲤鱼打挺,一步窜了起来,直挺挺的站在年轻防暴队员的面前。
宛若饿狼捕食一般的张鹏,站在原地双眼一横不威自怒。
完全没有防备的众人,都被突入起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尤其是首当其冲的年轻队员更是被吓得下意识的松开了手,整个人向后连退两步。
“呸!”张鹏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不屑地扫视众人:“小狗篮子,不靠这身皮,你连进这屋的资格都没有!”
年轻队员丢了面子刚想爆发出来,却受到了长海眼神的警告。觉得有些丢人的年轻队员愤愤然地走在了队伍最前面。
至此这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布局,以光年KTV老板被带回防暴队调查宣告结束。
......
“叮铃叮铃!”
追悼会上,刚刚与家属握完手的曾锐电话响起。
“什么?”曾锐瞬间眉头紧皱。
“行,我马上就回来!”
曾锐挂断电话,便过去与自己同行的几位小领导打了声招呼。
“诶,陈科,黄主任。我那店里稍微有点事儿,就先走了昂!”
毕竟这都是自己需要拉拢的关系,所以曾锐态度还是挺客气。
“行,行!年轻人嘛,夜生活比较丰富,忙点好!”
说话的陈科是一名城北消防单位,后勤保障科的科长。能够在这种事少钱多人缘好的重要岗位上任职的,没一个是寻常人物。
另一名黄主任则是点点头,略微沉吟道:“小伍呐!咱抛开工作上的事儿,都是朋友,如果有什么困难,你尽管开口,能帮忙的,做老哥的不会推辞!”
曾锐在脑海中飞速思索片刻后,笑着答道:“没事儿,一点小纠纷不麻烦黄主任您大驾了!我能处理好!”
“呵呵!你能处理好就行,处理不了,你给我打电话!我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黄主任是城北治保分局某科室内的主任,虽然说手上没太多实权,但与其同级的防暴队,他自然也能够搭上话。
但曾锐转念一想这事儿要黄主任来办,也许能成但结果还是太慢了。再言之他一个没必要欠下这人情,二个眼前他确实有更好的选择。
要不怎么说华夏文字博大精深呢,当官的甭管多大的官,话永远不说满,低调内敛,永远都给自己留有余地,黄主任也不外乎如此。
随即,曾锐开着刚修好的奔驰急速返回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