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林铭神色又痛苦斐然,难以忍受。
“三日后,我接你回杨家,重振杨家,你愿意吗?”
在林铭懵状下,徐来又言。
“我,我,我愿意...”...林铭住的地方不远,就在卫平镇上,经过两年努力,开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饭店。
也算是能勉强维持生活,供养孩子读书。
不过生意并不怎样,再加上雨季,前来吃饭的人就更少了,入不敷出。
饭店内坐着一个敦厚男人,三十左右,抽着旱烟,旁边还坐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子,正埋头写作业,脸上花花的,眼角还挂着泪痕。
那男人看起来敦厚,实则不然。
面色始终木讷,眼神默而藏戾,见那孩子不顺眼就会拿起旱烟头,在他头上敲上一下。
疼的那孩子不断掉泪,可又不敢吭声,只能委屈的抹着眼泪。
林铭见状,连忙冲去将孩子护在怀中,跟那男人大声争辩起来。
两人越吵越凶,那男人马上红了脖子,抬起手想打林铭,但手举到一半就又放下,别过身子去,在一旁闷声抽旱烟。
林铭连忙检查孩子身上的伤势,不停询问他疼吗?
孩子不太敢吭声,只是含着泪点头,那旱烟头是纯铁,再加上高温,这样敲下去怎么会不疼呢。
可是林铭也没办法,只能忍着。
同样不想让徐来瞧出异样,擦去眼角边泪水,招呼他们先进来坐下。
“这又是你那里勾结回来的野男人?”
瞧见徐来和玉山走进来坐下,那男人马上站起来朝林铭怒吼,脸上的横肉都在不停抖动。
“他们是我朋友,过来看看我。”
林铭道:“你不要疑神疑鬼的,招呼好店,我去做饭。”
“放屁!”
那男人粗着脖子大骂:“你嫁给我这几年,别说一个朋友,就连娘家人都没见到过,这就蹦出两个朋友了?”
“还敢说不是你在外面的野男人?”
说罢,他作势又想去打林铭。
可瞧见林铭那紧皱着的眉头后,重重一哼,又将手缩了回去,坐下生闷气的道:“不准做饭,店里两三天没生意了,蔬菜油盐这些不要钱吗?”
“你...”林铭气急。
他又嚷嚷:“别忘了是谁在养你,没我你们两母子早就饿死了!”
“他们是我朋友,我...”“什么朋友?
我看就是你在外面的姘头、奸夫,现在还敢引到家里来,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他越说越气,眼泪都快要从眼眶中掉落,十分的委屈。
因为他的大声,两边邻居无不探出脑袋看戏,指指点点,暗笑明刺。
林铭涨红了脸颊,指着男人,气到说不出话来。
一时,眼角边又有水迹滑落,越来越大,无法抑制。
旁边稳坐的徐来瞧之,不由深叹口气。
最初,他还困惑,林铭怎会另嫁他人?
可经过一番观察下来他发觉,这男人先天性肾气不足,无法行房。
换通俗点话来说,便是不举,只能算半个男人。
守着这么漂亮的一个老婆,却碰也不能碰,可想而知,心头憋了多少的怒火。
当真是,做人难呐。
两人又起争执,男人很激动,不停抱怨,辱骂,忍着自己脾气,几度都想打人。
林铭跟他辩论,说什么他也不听,就咬定徐来两人是她奸夫。
吵到最后,林铭不想理他,独自跑去了厨房忙活。
而他则是气嚷嚷的称不养他们了,可见林铭没回音后,又转过身去抽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