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神色满是慌张,不知该如何作答。
徐来又问:“杨家虽已倒下,可你一介外姓人,又有何资格继承杨家产业?”
灵魂发问,句句诛心!苏柔脸色一变再变,没有一个问题她能回答上来。
后,她脸色一沉,低声道:“上赐灵位我一直都摆放在房中,至于他的墓地,我不愿让外人所知,故设在了一处隐秘地。”
“我为杨家儿媳,我继承杨家产业有何不可?
而貌似是你,才没有资格过问吧?”
苏柔厉声反驳:“你们只是朋友而已,而我们乃是白纸黑字,双方家长,乃至整个禹城见证下的未婚夫妇,早在七年前,杨家家谱上就有了我的名字,现杨家无人,我全盘接手,又有何妨?”
苏柔给出自己答复,利用自己的伶牙俐齿再度狡辩,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嘴软。
“当年杨上赐与我姐姐恩爱无双,整个禹城何人不知杨上赐为我姐姐在禹城里种满海棠,他们距离殿堂只差一步,是你害了杨上赐,导致杨上赐险些耽误我姐姐一生!”
苏北淼坐在那里许久后,竟然又站了起来,克制自己内心的恐惧,大声喝道:“他死后,我姐姐又挽救了杨家之溃势,继承家产,也是理所当然!”
徐来朝他看去一眼。
只是一眼,苏北淼就跪坐倒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再说不出来一句话来。
显然刚才那一席话,已经用光了他全部勇气。
可苏柔却是缓过来口气,表示赞同。
而且还一鼓作气,乘势说道:“世事无常,对于这发生的一切,我也只能去接受,毕竟,杨家的产业,还得靠我打理……”“三年时间,别说祭奠,就连一处坟地都不愿立起,还能将霸占家产说的如此堂而皇之……”徐来幽幽叹息,他不曾料想,世上真会有如此薄凉毒辣之人。
对于她前面的所有说辞,他只字不信。
苏柔再度陷入僵局。
可对于先前被质问时的故作镇定,冷静狡辩。
现在被徐来直面戳穿,即是愤怒,又是羞愧,神色极其不自然。
她的这些话,也就只能制造一些舆论,骗骗自己,好让自己不觉得有什么愧疚而已。
因为这三年里,她别说祭奠立牌了,还曾在大小公众场合中公然嘲笑杨上赐和公婆的死不足惜。
根本就不是秘密,只要去调查,马上就能得到答案。
“我回来之时,原本打算将你们全部杀尽,一了百了。”
徐来捏碎手中那枚戒指,后轻缓的整理衣袖,动作轻缓优雅。
就这么一个简单动作,被他做出却是行云流水般,充满美感。
引上百道目光深望。
“可经过刚才交涉,我又改变了主意,就这样杀了你们,实在太便宜了你们。”
听完徐来这嚣张至极的话,苏柔怒极而笑:“我苏家现在可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且,现肖家也与我苏家站在统一战线上!”
“你要动我苏家?
可得好生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
“呵呵。”
徐来微微颔首,淡淡笑道:“不用急着用肖家压我,我本来要动的便不只是苏家,也不是肖家……”“而是你们五家!”
“三年前,但凡参与了此事的人,一个也都别想跑!”
苏柔:“……”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