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后,心里十分开心,但还是不由说道:“那……你就不觉得,你直呼父皇,也有些逾越了?”
夭夭:“儿臣只是想亲近点,若是陛下觉得这样不妥,我下次不这么叫好了。”
李承乾想出来说话,不过……
皇帝却是打断了他,“不必了,日后没人的时候,你就这么叫吧。太子有什么想说的?”
见到李承乾往前移动了下。
李承乾也是往前说道:“没什么,只是感觉,儿臣反倒不像是父皇亲生,所以有些感慨。”
李承乾这话一说,旁边的太监也都忍不住笑了。
……
御史台。
魏修看着陈羽霖,陈羽霖方才已经把殿上时的想法都主动交代了。目的是不想事态继续扩大下去,同时,也能给羸奉仪一个清白。因为他说得义正言辞的,所以,魏修也看不出来什么。不过……也罢了,反正,陛下如今已经答应了让对方拿出表演的日期,到时候,是真是假,便都可一目了然。
而其他大臣,在退下去后,文官这边,主要讨论的点集中在两个方面,一个自然是她所背的那一篇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道教经义,而另一个,则是组织表演要交钱,然后大家都在商讨,去不去,其实钱不是问题,毕竟都是当官的,但让陛下也交钱,她的确是第一个,你想驳斥她吧,可她又说得有理有据,当官的总不能欺压百姓吧。
而武官这边,因为听不懂道教经义,大部分是文盲,虽然近些年来,有好转,毕竟要上奏,就需要写牓子,所以,不少人也得到了锻炼,然而,不少人在听完了夭夭所背诵的内容后,还是又晕又眩的,所以,他们所讨论的两个点,便不再是道教经义跟要交钱了,更何况,在交钱这方面,武官反而不会那么唧唧歪歪,因此,他们却是更多地集中讨论夭夭的长相跟气质。
“你们看了没有,这不说出来,我差点还以为那是当朝的公主!”
“慎言!”
“可惜我站最后面,没看到。”
“你是没看到,我是没看仔细,不敢抬头看。”
这一天上午的例行公事,估计是干不成了,估计都要全被这些文武百官拿来闲聊闲聊过去了。而夭夭,在离开了大殿后,也是回到寝宫,接下来,是时候制定下一步的计划了,如今她拿了牌办演出,而且还能调动宫里的人手,倒是得好好地谋划一番,演出的时间的话,要多长想拖多长,得给她一点时间好好地备货。
演出收入虽然也不少,但是跟卖周边商品比起来,显然要差远了。之前‘女子三十二乐坊’的人都得住在城外,干完这一票,想必,应该就能换个大宅子住了。而对于提出这个建议的陈羽霖,夭夭也是不由得感激万分,这简直是雪中送炭,若是由她提出来,就算表演再如何,都很难有说服力,而且还会引人猜忌万分。现在,不是她想组织表演,而是你们想看,关键是还能赚钱,这效果就完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