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这是以防万一!”杜大宇笑着说。
“那行,我这收拾东西!”
“好,一会儿你在村口等着,我找车接你去!”
叔侄俩说好之后才挂断电话,杜大宇这才松口气,搓了搓大胖手,开始忙起手头的工作来。
与此同时,马立军正在办公室里冲着国字脸发火,他本来还想趁着齐原进拘留所的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他,最起码把他腿打折了。
可是这都好几天过去了,拘留所那边传来的消息说,齐原不但没折胳膊折腿,反而过得比谁都逍遥自在,在里面跟大爷似的。
他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暴跳如雷,把国字脸叫来,狠狠骂一顿发发火。
国字脸知道马立军的脾气,也被他骂惯了,干脆默不作声,左耳进右耳出。
发完一通火之后,马立军才问:“你给想个办法,非得叫这小子吃点苦头不可!”
“马局,这事儿咱们急不了,等过几天齐原的罪定了,把他送进监狱里咱们再找人修理他,那边的人可不是拘留所这帮家伙能比的!”国字脸淡定的说。
马立军皱了皱眉头,寻思了一下说道:“你说得也对,一会儿你去问问,法院的传票啥时候到!齐原这小犊子,我一想起来就一肚子火!”
“是,那我走了!”国字脸出了去。
马立军本能的骂了一句笨蛋,然后坐在办公桌后面,身子向后一靠,想起昨晚和刘春梅滚床单的情景来。
经过他反复逼问,刘春梅才说,十五那天晚上,那个人就是他们村的齐原。而且还顺道把齐原抓他大哥的事儿给说了。
马立军一听,眼珠子一转,就跟刘春梅说,那你想不想替你哥报仇?
刘春梅其实对齐原还真恨不起来,可是一想起来刘大民现在蹲在监狱里,都是齐原一手造成的,就把心一横点头说想。
马立军顿时嘿嘿一笑说有个条件,要常常刘春梅菊花的滋味。
刘春梅早就知道这个老家伙的心思,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这会儿一想起刘春梅撅着圆溜溜的小屁股,还有菊花的紧致,马立军不禁感觉浑身燥热,裤裆里的老长虫居然觉醒了。
可气的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干死的电话呱啦啦的响了起来。
他没好气的接通电话:“喂,谁啊!?”
“我,袁康!”
“啊,是袁局啊,有啥指示?”马立军吓了一跳,语气赶紧变得温和无比,充满了谄媚的味道。
“老马,齐原的案子你先放放,我给安排了去南方的差事,下午就动身!”袁康说道。
“啥?咋地了?”马立军一愣,没明白是啥意思。
“想要保住乌纱帽,就听我的!”袁康冷冷的说。
马立军一听,心中顿时冒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来,寻思着还是别多问了,就连忙说道:“好,那我回去收拾一下,立即动手!”
挂了电话之后,马立军感觉到后背上都是冷汗,慌忙的披上衣服急冲冲的出了办公室。连在走廊里碰见同时打招呼都没有注意,一溜烟儿的回家去了。
而与此同时,在遥远的省城某机关的办公室里,一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者盯着桌上的电话看了半天,才抬手拿了起来,犹犹豫豫的拨通了一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半天才被接起,老者先是叹口气,缓缓的说道:“很抱歉,齐原这件事,我看我们只能到此为止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才传来声音:“是什么原因?”
老者淡淡的一笑:“你就别问了,还有,我给你提个醒儿,以后,齐原这个人,你最好别去招惹他!”
“好,我明白了,多谢严老费尽了心思!”对方说道。
“我们之间,就不要这么客气了,这件事儿最后没有办成,我深表遗憾!”老者说道。
“严老尽管放心,这丝毫影响不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好,就先这样!”
“再见!”
挂断电话之后,老者长长的舒了口气,目光投向窗外,望着天空漂浮过的几朵白云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