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头气得满脸通红,但是一点脾气没有了,蹲在地上生闷气,嘴里骂道:“真他妈的邪门了,今天就他妈的犯小人语,从来没有翻过车,今天就在这马路沟子翻车了,真邪门!”。
“行了,老哥,无巧不成书,事情就这么巧,也不能说是我们说的吧,我们虽然话是那么说,可是没有坏心眼,我们帮你把车抬过来!”
癫僧人对疯道士说:“师弟,别看着了,搭把手吧,你去右边我在左边!”
老王头一看这俩老头要给自己帮忙,也站起来帮着一起抬,疯道士把老王头往一边一扒拉:“去,看着你的马,不要在这碍手碍脚的,我们俩不用你帮忙!”
老王头一看疯道士嫌自己没有力气:“你们俩要是能把它搬过来,算你们能!”
疯道士一听:“我们要是搬过来你怎么办?”
老王头:“搬过来我就请你们俩下馆子,喝烧酒!”
癫僧人一听说下馆子,还喝烧酒,立刻来了兴致,和疯道士一二一用力,马车被搬出来放在了山路中央。
老王头一看马车搬出来了,笑着对癫僧人和疯道士说:“你们这俩老东西还真有把子力气,上车,我请你们俩下馆子,喝烧酒!”
老王头把马套上,癫僧人和疯道士上了车,三个人有说有笑下了山路,直奔集市上的酒馆。
三个老头一高兴喝起了酒,就忘记了下山的目的,把冯阿娇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三个人喝得酩酊大醉,癫僧人和疯道士躺在酒馆的长凳子上就打起了呼噜,老王头摸索着找到自己的马鞭子,到门口牵上马,也不敢坐上去了,牵着马,步履蹒跚地回了家。
此人清晨癫僧人和疯道士醒了酒,才发现老王头早已经不见了。
癫僧人一拍自己的脑袋:“坏了,冯阿娇的相好究竟是哪里的人,住在哪里一概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