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当马宝驹敲响“小夏”的房门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不过他并非不辞而别,而是留下了一封短信,看得出来,他是早上临行前,借用旅社的的纸笔书写而成的。
短信的大意是多谢林寒等人的关照,因为怕郑医生担心,所以今天一早就匆匆离去,没有来得及向他们道别,并在信中向林寒等人致了歉。最后他还刻意提到,若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找他,而且他还说下次有机会和林寒一起去南岸海棠溪喝一回“海棠红”。
当马宝驹把信中的内容转述给林寒之后,还赞叹了一句:“真是没有想,他在信中用词典雅,而且字还写得这么好,龙飞凤舞,颇见功底,看来他还是一个读书人啊!”
林寒自己的书法是一塌糊涂,自然难以评价,不过他也看出来了,“小夏”遣词造句,可以看出他具有深厚的国学功底,如果不是家学渊源,也应该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
不过林寒却提出了一个疑问:“小军,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都都知道,从昨天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极其冷静和从容的人,那他的心思也应该是极其缜密之人。这样做完全就是把他更多的方面暴露给了我们。但是他却让仍然选择了这么做。”
“是啊,这样看来他就是有些有恃无恐,并不怕对,我们抓到了什么把柄?”
“主任,你说这个小夏对我们来讲究竟是有是敌?而且……”马宝驹说到这里,还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林寒,后才字斟句酌的慢慢说道“主任,我有一个看法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我的感觉也不一定正确,只是有一些奇怪,这个小夏和江医生之间仿佛并不是第一次见面。”
其实,林寒看到马宝驹说话的态度,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他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说道:“宝驹,你的观察非常仔细,我认为你的看法是对的,也看出来了,他们之间应该仅不是第一次见面,而且彼此之间应该还有很深的渊源。”
“渊源?”马宝驹略微沉思的了一下这两个字的含义,随即他点了点头,“主任,你这样说倒让我想起一个细节来,就是他们说到的那个‘樱花酒’,我还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佳酿美酒啊!不知主任你可曾喝过此类酒?”
“我不仅没有喝过,而且我也是初次听说有此酒!”林寒对马宝驹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国人向来都喜欢用桂花酿酒,却少有听说有用樱花酿酒,这樱花乃是东洋之国花,若是日本人以此花酿酒倒可以还说的过去的。”
“主任,你的意思是说,持久很有可能是日本人的酿制酒?这样说来,就越来越复杂了,我都有些理不出头绪了。”马宝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林寒对他微微一笑说道:“宝驹,那倒还不至于,这件事情我们可以慢慢的查,待会儿打电话回办事处,让安妮和胡成祥派人去查一下磁器口街上的那家‘裕丰茶庄’的老板的底细,他不可能平白无故地为小夏做保。查一下他和苗儿石为小夏做保人之间的关系。”
马宝驹点了点头,很快就在他随身的笔记本上记了下来,后他对林寒说道:“主任,我们的时间很紧,只有今天一天的空闲时间,可别忘了明天上午还要回‘防空司令部’召开调查情况说明会。”
“宝驹,你放心吧!此事乃重中之重我不会忘记的,我们现在就去市警察局,你要同时和池州以及老雷他们保持联系,随时掌握他们的情况。我希望今天能够从小陈的口中得到我们想要的情报。”
◇◇◇
重庆市警察局。徐中来局长办公室。
徐中来对林寒的热情再次超出了马宝驹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