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璃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看这样子，韩希茗还是不知道。
“小璃……”
“嘘——”
温璃示意他噤声，指了指隔壁。
那里面，气氛正紧张着。
……
楮墨淡淡笑着，看向对面的人。
“郁总，郁家的标书，好像没中。”
“是。”
郁绍司笑笑，倒是不失风度，可是，言辞间却也丝毫不恭敬。
“楮总，您选中的标书……您大概还不知道，也是我投资的。”
“哦？”
楮墨挑眉，朝边上看了看。
那人倒是有些心虚，“楮总。”
“呵。”
楮墨哂笑，没想到啊，郁家已经开始干涉起学术界来了。
不过，楮墨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他们等的不过就是现在。
“好。”
楮墨点点头，“既然是如此，那么，我们也算是合作方。”
郁绍司倒是明显愣了下，他没想到楮墨会如此平静。
不过很快笑了，“楮总，客气。”
“呵。”
楮墨淡笑，“那么，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要怎么才能拿到你们的核心技术。”
说着，身子微微前倾。
郁绍司愣了下，失笑。
“哈哈……楮总，果然是厉害。”
“不然呢？”
楮墨将手上的一份文件夹往桌上一放，“你以为，我会真的看上这个东西？”
“好说。”
郁绍司颔，“但是楮总，这个核心技术，并不在我手里。”
“哦？”
楮墨挑眉，往后一靠。
“郁总，你这是逗我呢？我楮家这么大的招牌，你掂量好了？”
尾音上扬，含着警告的意味。
“不是。”
郁绍司忙道，“楮总，握着技术的人，需要见一个人。”
声音，下意识的压低了。
“什么人？”
楮墨蹙眉。
郁绍司轻笑，用口型说道：“您的……女儿。”
“！”
楮墨一凛，其实这也不算是意外了，只是，郁绍司这样直接的提出来，不免有点过快。
“什么意思？”
楮墨蹙眉，不悦。
“呵呵。”
郁绍司轻笑，摇摇头。
“楮总，我一个晚辈，我哪里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晚辈听说，您年轻时的光辉战绩，所以……想必您应该清楚，这是为什么吧。”
楮墨眉头深锁，“好，我知道了。”
郁绍司微微躬身，“那么，楮总，晚辈就告辞了。”
说完，转身出去。
眼角微微上扬……
楮总的女儿，自然是小璃！
郁绍司哂笑，他费劲了心思……让全真代替了小璃，为的就是保证，小璃不再被卷入这场纷争中！
至于，小璃的父母？
嘁，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和小璃相认？
这些年来，小璃所遭受的苦难，难道不是因为他们？一对失职的父母罢了。
至于这以后的事情，他都会处理好。
……
隔壁。
韩希霆和楮景博一起看向全真。
那眼神，颇有深意。
全真慌了，“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