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温软说又说不过他,又是气又是羞,眼圈都红了,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纪薄言伸手去揉她的眼圈,脸上少了些许打趣,多了几分正经,声音柔和,带着动情的嘶哑缠绵:“纪太太,喊一声老公,我就考虑,放过你。”
温软咬了咬唇,低头看向纪薄言。
他微微仰着头看她,眉眼柔和,眼睛里装的只有她一个人,灯光照进他的眼睛里,像是铺了一层星幕,他的表情,虔诚而深情,看得温软心头怦然。
虽然有些羞怯,但还是咬了咬唇,开口喊了一声,升一级有些小,娇娇软软的:“老公。”
纪薄言的喉咙动了动,凤眼里氤氲出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雾色,拇指指腹忍不住摩擦了几下粉唇。
蓦地伸手捏住温软的下巴,堵上了她的小嘴儿,这个吻,来的急切而热烈,几乎夺取了温软口中的所有空气。
纪薄言揽着温软的后脑勺让她退无可退,温软连拒绝都没有机会,就和他一起坠入了沉沦。
这一夜,温软耳边不停的回想着纪薄言的声音,一句一句的喊她纪太太,喊的她心口发热,唯一那么一点清明都被这三个字占去了,只能和纪薄缠绵至死。
第二天清晨,纪薄言再一次,陪着温软赖床了。
看着怀里娇娇软软的小丫头,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了。
这样的软玉温香在怀,谁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