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薄言快速反应过来,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力气加上惯性,温软和纪薄言贴在了一块。
她手里端着的瓷碗碗底直接怼上了纪薄言的眉骨,结结实实的一下让纪薄言“嘶”了一声,疼痛袭来。
温软吓得把手里的碗放在桌子上,嘴里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二爷,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啊?”
就那一下子下去比较疼,缓了一会儿,疼痛削减了些许,纪薄言察觉到温软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抚着他的眉骨,口中呼出暖风吹在疼痛的地方,让他的心里也像是拂过了一阵风。
“好了。”纪薄言伸手握住她的手,音色有些低,漂亮的凤眼里晕染出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温软的手柔若无骨的贴在掌心,小的只有他的一半大,让纪薄言挑了挑眉。
温软温软,真是人如其名,哪里都是软的。
“二爷,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说着说着话,她就又开始掉眼泪,让纪薄言的头隐隐作痛。
女人,都这么会哭的吗?
纪薄言有些无奈的开口:“疼的是我,你哭什么?”
温软还没说话,李妈就从里面走出来了,看见温软啪嗒啪嗒的掉眼泪,连忙凑了过来,拉着温软的小手询问:“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哭了?”
温软看了一眼纪薄言,也没说话,只是哭,李妈似乎秒懂,看着纪薄言,语重心长:“少爷,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女孩子是用来疼的,你怎么还把人惹哭了?”
纪薄言一脑袋的问号,他惹哭的?
“李妈,你让她自己说是怎么回事。”
“软软,你说,怎么了?”
两个人,四只眼睛看着温软,想听听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