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谢其韶等人又是冷不禁的一个颤声。
谢其韶恨恨道:“谢白宛,你休要在那里继续诅咒我们,大哥,你要为我们做主,那狼狗定然是谢白宛放的!”
“天可怜见的,我何德何能以微弱之躯指挥得了狼狗?”谢白宛表示不背这口锅,“再说了,当时既有狼狗接近,大姐姐为何不喊人过来,而今你们虽说被狼狗咬了,只我们也未曾见到狼狗的身影,莫不是你们的苦肉计?”
谢其韶等人被问的失了声,那当然是因为她们之前为了作案方便,将人都给驱逐了出去。
谢其冠何其聪慧,当即也猜出了事情的经过。
谢白珍被害谢其韶姐妹们所害是真的,而谢其韶姐妹们为狼狗所害也是真的。
唯一古怪的地方就是那狼狗怎么会突然进了谢家的院子。
也唯有谢白宛有做出让狼狗撕咬谢其韶姐妹的动机,可问题是,正如谢白宛所说,她本也是弱女子,怎么支使得动狼狗呢?
可这事是因谢其韶姐妹而起......
谢其冠道:“先引人将韶姐儿她们带下去医治一番,其余的事情择日再说。”
那是被狼狗所咬,严重的话可能会得疯狗病,那样的话她们的一辈子都被毁了,更别提说什么惩罚了。
他又怕谢白宛心里觉得不公平,想向谢白宛解释一番,熟料得谢白宛主动说道:“还是姐妹们的安危要紧,我无妨的,只要大哥哥记得这事,事后算账也行。”
谢其冠一时怔然,他觉得他有些看不透这三妹妹了。
转身又忍不住叹气,原本合该是和和乐乐的一家人,却让祖母谢夫人搅合成了什么?
“你能理解便好。”他这样说的时候,谢白宛突然吸了吸鼻子。
“我好像闻到了有肉香味。”谢白宛突然看向谢其玮,“正是从七弟身上传来的。”
“那狼狗约莫是闻着味过来的罢。”
一瞬间谢其韶她们都看向了谢其玮,责怪之意不言而喻。
谢其玮后知后觉的从怀里拿出一根鸡腿,“这是早晨吃饭剩下的,我怕饿就揣了个在怀里。”
若非体力不支,谢其韶她们真想将谢其玮围起来打一顿。
“罢了罢了,真要爱惜自己的小命就赶紧回房等着郎中医治。”
等回到了房里,谢其韶她们便先后发起了高烧,也是医治的及时,除却谢其玮之外,谢家姐妹们在一天一夜里都先后退了烧。
至谢其玮,在第三日里的时候突然发起了疯,见着人了便要咬。
谢其冠当机立断让人将谢其玮给绑了起来,又请郎中来,郎中表示只能用药吊着他一口气,至于旁的,他也无能为力。
这时候医术还不是很发达,被狼狗咬了后有极大的几率会死亡,只是都不曾想到会是三房的谢其玮,毕竟他分明是那日里受伤最小的,只是被剐蹭了点皮罢了。
纵使如此,谢其冠也还是为他请了许多郎中,到最后勉强保住了谢其玮一条命,可他也确确实实的是疯了起来,整日里只能被绑在屋子里头。
这次事情之严厉,由不得谢其冠不重视,他是谢家长孙,不同于其父谢思炯的自私自利,反而很有责任心。
对底下的弟弟妹妹都有着怜惜之意。
可谢其冠更知道爱她们便不能纵然她们,因此他一面将谢其玮的现状通过人告诉了在牢里的小兰氏,一面又在谢其韶她们病好了的情况下,将她们请到了谢家祠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