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什么玻璃制品碎裂的声音。
继而,稀里哗啦的砸落地板。
“阿衍阿衍,你是故意在气我吗?叫的越来越亲热,还走的越来越近!”
左占磁性的嗓音,任何时候都犹如天籁,让人过耳不忘,就算现在这样怒意满满,话中带刺也是耳目一新。
许愿睡意倦态的神经猛地被唤醒,困意再无,“你怎么在这里?出……”
‘出去’还没说出口,左占霍然起身,箭步过来,染血的单手已经擒起了她的脸颊,“又是要让我出去,是吗!”
这段时间,就这个‘出去’‘放开’等等拒绝的词汇,从她口中,他听到太多太多,几乎都要听出阴影了!
要不是在意她身体,需要恢复,情绪不能激动,他怎么可能默许那个姓席的天天见她!
“知道就别让我重复。”许愿漠然,拨开了他的手,伸手去拿水杯,发现空了。
左占倒吸了口冷气,一把拿过水杯,饮水机接了一杯再给她,“我走了,谁给你倒水?”
许愿没理他,只喝了几口水。
“河淮那几块地的意向书我拿到了。”他上前,用高大的身形将许愿困在自己胸膛和床面之间,俯下身,挺拔的鼻梁贴向她,“这个项目过后,我会送给你。”
“我不要!”许愿当即回绝,“钱这个东西,我从来都不缺。”
唯一仅有一次缺钱,还是因为他造成的!
“你也别指望用这种方法算计在我身上,没用。”她又道。
左占皱了下眉,扳过她的脸颊,“我从没指望用钱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把之前亏欠你的,一一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