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感兴趣的，相信我。”
佟婉脚步顿住，抬手看了看腕表，时间还早，去一趟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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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楼转角的咖啡厅，装潢精致，富有格调，是个适合聊天的好地方。
白婷婷挑了一个靠窗的卡座坐下，将菜单递给佟婉，一言一行像极了佟婉的老友。
佟婉并没有接过菜单，冲着服务员淡淡说了一句：
“要一杯蜂蜜水，谢谢。”
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瞬间便又恢复平静。白婷婷笑了笑，细细翻看了一遍菜单，这才点了一杯卡布奇诺。
待侍者走后，白婷婷才似笑非笑地说道：“佟医生还是一如既往地高冷不近人情啊。”
佟婉喝了一口蜂蜜水，语气很淡：“有什么话直说，我还有事。”
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看你表演。
白婷婷笑了，慢条斯理地拨了拨卡布奇诺的奶泡，说道：“佟婉你看，这卡布奇诺看起来甜腻，不过是因为奶泡很多而已。但是，如果去了这些奶泡，你觉得还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卡布奇诺吗？”
佟婉怎么会听不出她的话外之音，唇角微微上扬，眸光淡淡的。
“与其在这里做这些无谓的假设，不如回病房好好看看病例。白医生！”
话落，佟婉起身准备离开。果然，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早应该想到，白婷婷这人，那会有什么好事和她说？
“佟婉，你可知道肖书瑶？”
白婷婷放下咖啡杯，悠悠说道：“虽然，你是穆家太太，但你在穆家的地位可比不上她啊。”
“你很闲？”佟婉侧眸扫了她一眼，语气带了寒意。
“毕竟我们也曾经同窗一场，我好心提醒你。书杭哥已经出国了，书瑶姐姐不久也会回来。我倒想看看，去了奶泡的卡布奇诺，是不是还会一如既往的香甜，招人喜欢……”
“所以，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当然不是。”白婷婷抬眸看了一眼佟婉，眸光泛了嘲讽，接着说道：“既然怀孕了，就不要一个人出来晃悠，免得……意、外。”
最后两个字，白婷婷说的极慢，似是在刻意强调，又像是在提醒些什么。
佟婉没有理会她诡异的话，却也没有了继续逛街的兴致。
转身走到吧台，结了自己的那份，慢慢离开。
白婷婷倒是心情极好，坐在原位上悠闲地喝着咖啡，极为放松。
阳光明媚的下午，她慢慢搅动着卡布奇诺的奶泡，唇角轻轻上扬，眸光却染了冷。
一山不容二虎，两虎相争，必有一死。
只要有佟婉在，她永远都低人一等，抬不起头来。
连带着老师们，私底下也经常拿她们作比较，相形见绌，非要论个高下。
看着楼下她打车离开的背影，白婷婷笑了，眉眼寡淡。
“佟婉，这一次，你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天妒英才这句话，从来灵验。不过，我倒是很期待看到，你以后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