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晶石吗,今天就用晶石砸死你。
一千晶石还剩一摞,欧阳厝要赢不起了,转头看向了左边石桌的方向。
朗宇歪着头一笑,“怎么,你也觉得这次应该是‘生’了吗?”
欧阳厝要吃人的目光看着朗宇,翻手弹进嘴里一个丹丸。“啪”的一把拍在玉杯上。我让你‘生’!一抄手,玉牌拾起,再摇。
还要摇?围观的二十几人,看着朗宇,看着欧阳厝,看着石桌,再看看彼此。似乎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有人慢慢的后退了。
“哗哗”声响,欧阳厝的脑海里法诀也在全力的摧动,神元迅速的凝实,只有全力一击,让这小子知难而退,才能给自己换取一点恢复的时间。此时满脑子嗡嗡乱响,他已经无法去判断朗宇究竟是靠什么坚持到现在的,而且一次比一次强。
“哗哗哗哗————啪!”玉杯总算扣在了桌上,欧阳厝双眼闭了一下,晃了晃头。
“叮——叮——当——当……”那玉牌磕在石桌的上声音象小锤子一样敲在他的脑海里,一敲一颤。恍惚的他看见一个‘生’字在玉牌上摆来摆去,只得再次凝出神识——翻牌!
‘生’字!呵呵,结束了。朗宇眉心一跳,一缕不可见的神识之箭,穿杯而入。
“给我起!”欧阳厝一挺脑袋,玉牌翘起。
“给我倒!”朗宇的那枝箭“嘭”的一下把倾斜的玉牌重又钉在了桌上。
“开!”
这一声太突然了,在寂静得落针可闻的地窟中,无异于一声炸雷,几乎所有人都是一哆嗦。包括应少亭,包括左边当扇子的中年人。
唯两人例外。朗宇,欧阳厝。
然而,这一个字喊出,象是被朗宇推上了电门一般,玉杯里玉牌一落,石桌内的欧阳厝立刻“噗——!”一口精血仰天喷了过来,瞬间没影了。直接堆到了桌子下,声息皆无。
那喷射的速度,竟让朗宇也躲闪不及,掼了一肩。
“住手!”一声喝,一道人影,飞身蹬开两人,落在了石桌内。低身向着欧阳厝伸手一探,一闭眼,废了,神识被震散,成了一个白人。
正是拿着应少亭扇子那个中年人,此时气息外放,众修皆惊,“啊!?他是一个尊者,他能用玄气?!”
众修皆向外撤,朗宇的身边只剩下了五个人。赫然就有那个麻脸。
“哼哼”朗宇冷笑。“你可见过我是动了手了?”说着一指桌上的玉杯,“开!”
中年人一声长笑:“哈哈哈哈。小子,杀了我鬼云庄的人,你还想走出去吗?!”
“我不是想走出去,而是要带着扇子走出去。”朗宇站在原地,一动没动,两眼盯着桌后的中年人。“一个尊者,以神识控杯,死不足惜。你还要动手么?”
中年人面色一下沉了下来。阴声道:“你是自己要找死,今天,这洞里人一个都走不了。”
“啊!什么!”洞口边的十几个人闻言变色。“快走!”
看热闹的溅了一身血,那中年人是起了杀心了。在这里提不起玄气来,人人自危,夺路而逃。
“杀!”一字出口,洞口“唰”的闪了一道青光。
“啊!啊!……”数声惨叫,五道冰凌从洞口外一穿而过。箭不虚发,六人当场死亡,倒地一片。一群没有玄气护体的修者,无异于一块块的豆腐,这就是阵法之威。
“你!——此事与我等无关。”其余人吐血捂胸,回头质问。
“哼!要怨,你们就到阴曹地府里找这小子算帐去吧。”中年人一个飞身跳了出来。把朗宇两人截在了洞内。左右一扫站在其两边的四人,“杀了他们。”
四人一抖手,刀剑齐出,体映玄光。看得倒地的七人惊张了大口,瞬间明白了,一伙的,他马的,怪不得每天都有这些熟面孔,可是晚了。
应少亭一背身,对上了左边的两个,没有玄气也得挺着了,事情弄砸了,带着一个四阶妖兽就敢来挑鬼云庄,真不知朗宇是咋想的。此时再埋怨已经于事无补,自己倒是有战甲,却顾不过来两个人。
“报个名吧。”身后的朗宇悠声道。急得应少亭一咬牙,“小祖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扯这个。”